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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兵放心,只是这一次,月后军饷还是要通过总兵府发放的。”
说完这件事,王承恩左右看了看,又对吴自勉低声道:“咱家算过了,全部发完,不过只需要五十万两,剩下的一百万两,你我兄弟……”
听他这么说,吴自勉干脆也不再拦着了,虽然这么干会损失一些银子,但还有一百万两呢。
就算是要分出去一些,到自己手里也至少得有三十万两,足够了。
就让这些丘八先高兴高兴,等以后再找由头弄回来就是了。
心里有了计较,吴自勉也开始命各级将校,上前维持秩序。
五千多人听起来很多,但发银子的人数也不少,仅仅只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在场所有的士卒,就都领到了自己的军饷。
这里面最少的,也都领到了近十两银子,一些老卒甚至能领到一百两银子。
对这些生活困顿的军户们来说,十两也好,一百两也罢,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王承恩等银子发完后,再次登上了点将台。
“诸将士,陛下已经用自己的私房钱,为尔等补足了欠饷,往你们以后能效忠陛下,为天子尽忠!”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
等震天的呼喊声停止,王承恩转头看向了朱童蒙。
后者有些不解。
李自成站在对方的身后,低声说了几句。
朱童蒙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疾步走到王承恩的身侧,看了眼另一侧的吴自勉,低声问道:“公公,在这里……?”
王承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朱童蒙皱眉道:“这里是延绥大营,一旦出了乱子,你我皆要人头落地。”
王承恩拢着手,转头看向他,语气平静道:“皇爷没给咱家节制诸军的权利,否则咱家就不劳烦朱巡抚了。”
朱童蒙看了眼台下,那些因为领到饷银而满脸喜色的士卒,心里也有了决断。
上前一步,走到王承恩的身前,面相底下的五千多士卒。
看到朱童蒙上前,吴自勉顿时一愣。
自己和这位延绥巡抚向来不合,他这个时候站出来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有些不解的时候,朱童蒙开口了。
“本官乃是延绥巡抚,代朝廷和陛下巡抚延绥军政、民政。”
“延绥乃是国朝九边重镇,理应厉兵秣马,枕戈待旦,然吴自勉身为延绥总兵,不思报效国家,只知克扣军饷,贪墨钱粮,盗卖军需,勒索底层士卒,本官身为延绥巡抚,断不能容许此人再为祸延绥!”
“放屁!朱童蒙!你是什么意思?”
听到朱童蒙对自己的指控,吴自勉顿时就炸了。
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你一个巡抚敢在这里找事?
朱童蒙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今东瀛官就当着天使和延绥镇诸将士的面,弹劾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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