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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绳武看了眼堂内的谢四新和黄立生,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洪承畴笑道:“这两人都是本官的腹心之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孙绳武闻言,也不再纠结,一咬牙道:“抚台大人,下官此来是来状告知府张辇。”
洪承畴看了眼谢四新,然后对孙绳武问道:“如果张知府有不法事,孙同知为什么不上题本弹劾于他?”
孙绳武的脸上露出一丝悲愤之色,沉声道:“好叫抚台大人知道,下官于天启六年经乔巡抚举荐,这才担任延州府同知,一直未能得到张辇信任,对其一些不法事没有丝毫证据,这样的情况下,下官又如何敢上题本弹劾?”
“那你今晚为什么要来寻本官?”
“延州府局势如同一堆干柴,如果朝廷再不处置,只需一点火花,就会被彻底点燃,届时整个延州府将会生灵涂炭!”
孙绳武说完这番话,眼睛就死死的盯着洪承畴。
后者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平缓道:“孙同知,你怎知本官会处置张辇?他张家可是累世官宦,朝中门生故旧遍地,就算本官受命巡抚秦地,对上张家也是有心无力。”
“况且,你也说了有些事你也是毫无证据,这样的情况,本官岂能轻易处置一府巡抚?”
孙绳武听他这么说,竟是笑了出来。
“抚台说笑了,陛下命您巡抚秦地,又裁撤延绥巡抚,让您兼管延绥政事,下官相信您一定不会任由张辇这等尸位素餐、贪腐无度之辈再这么为祸地方。”
洪承畴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正欲开口说话,就见一名兵卒走了进来。
黄立生立即迎了上去。
须臾,黄立生走到洪承畴的身边,俯身低声道:“抚台,王公公来了。”
洪承畴霍然起身,正欲出门迎接,又猛的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眼孙绳武,开口邀请道:“孙同知,有贵客临门,你随本官一起迎接。”
“是,抚台大人。”
一行人来到后门,李自成等人簇拥着王承恩走了进来。
洪承畴急走几步,上前拱手道:“可是王公公当面?”
王承恩掀开戴在头上的黑色斗篷,打量洪承畴一眼,开口问道:“洪巡抚?”
“正是洪某。”
“咱家王承恩。”
“公公里面请。”
洪承畴对王承恩邀请道。
一行人重新返回正堂,李自成各自散开他们守在正堂周围。
王承恩和洪承畴分座左右,孙绳武和谢四新则是分别坐在了两人的下首。
洪承畴看了下首的两人一眼,开口为王承恩介绍道:“公公,洪某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洪某的至交好友谢四新,这位是……延州府同知孙绳武。”
介绍完两人的身份,洪承畴又将王承恩介绍给了两人。
听到对方是陛下身边的贴身大伴,受皇命暗访秦地,孙绳武立即起身,躬身道:“下官延州府同知孙绳武拜见王公公。”
谢四新也拱手道:“学生谢四新拜见公公。”
对谢四新,王承恩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但对孙绳武,他却是心生疑窦。
王承恩不明白,洪承畴是怎么和延州府同知混到一起的。
或是看出了王承恩的不解,洪承畴低声解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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