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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简直没眼看,哪儿有威风凛凛的军犬的模样,活像是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孩子回家找妈妈撒娇求抱抱。
往常他跑出去跟附近的野狗打架打赢了回来总是斗志昂扬,跟现在的姿态完全不同。
何容容瞬间就被拿捏了,摸摸富贵儿的脑袋,“没事没事,你阿酒姨姨跟你开玩笑呢!她咋舍得敲你的牙呢!乖乖不怕。”
“肉没有!”
“但骨头咱家管够!”
夏淮山每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两兜子骨头给富贵儿吃。
“嗯嗯嗯......”富贵儿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声音,还用屁股抵了抵温酒的腿大有小人得志的意思。
温酒翻了个白眼,难怪大家都爱用狗来骂人呢!
这是真的狗啊!
见富贵儿没事何盛放心了,语重心长的教育,“富贵儿啊!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坏了,爷爷都快被你吓死了。”
富贵儿在这儿待遇杠杠的,都把它当人照顾。
毕竟是功臣嘛!
房东奶奶笑呵呵的插嘴,“你们一个是富贵儿爷爷,一个是富贵儿姨姨,富贵儿妈妈,你啥时给咱们富贵儿找爸爸啊?”
“有妈没爸也不行啊!”
何容容被说的脸红,“这事我暂时还没有想过。”等啥时候把欠温酒的钱还清,她才能慢慢考虑后面的事。
“好男人和好姑娘都稀罕,你可以提前物色物色嘛!要是有好的就先定下来后面再结。”
温酒怕房东奶奶说多了,何容容想到谢天纵心里难过,连忙岔开话题,“这都是其次,咱能先把我的肚子填饱不?我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喂!”
“那我去舀饭!”
何容容如释重负,像逃似的跑到了厨房去舀饭端菜。
她做了米饭,把温酒拿来的豆酱搁了点儿肉炒,又煎了豆腐弄了个粉条汤,豆酱特别香,是吃米饭的神器,就是有点儿咸,但配上粉条汤就美得冒泡,温酒吃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走路都的小心翼翼,何容容走快了她就要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