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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忍不住心道:何叔这个老头儿是真会来事儿啊!
某人兴奋的快晕过去了吧?
温初霁他们都高兴的鼓掌,都希望夏淮山能早日达成心愿。
屋里这么多人,除了何容容都知道夏淮山的心思,但却从来没有人在何容容面前说漏嘴过,因为夏淮山反复说过很多回,谁要是敢说他这辈子就跟谁有仇,他不想让何容容有负担。
他们都知道他的性格,虽然看起来不着调说话吊儿郎当的,但认真的时候从来没说过假话。
有句话叫做相爱能抵万难,但喜欢也能,因为真心喜欢所以他才愿意费尽心思,去阻止那些可能会影响到对方的事发生。
陆北野到外面把他给何盛准备的礼物带了进来。
礼物上还盖着红布。
何盛一看就知道是谁,因为那么大的东西很容易猜。
他的眼睛又酸了,“这孩子你说你说那么多钱搞啥?你自己挣点儿钱也不容易。”
“爸,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揭开红布看看喜不喜欢?”
夏淮山说完就把何盛扶起来让他慢慢的往轮椅跟前走。
何盛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因为何容容的胳膊没力气,每回扶他都很艰难,腰根本挺不直,腰挺直能站起来很舒服。
他把红布掀开,哪怕是已经有心理建设了他还是被惊到了。
红布下面是台新轮椅,椅背和扶手上面的铁在灯光下还泛着耀眼的光芒,看着就很贵。
但何盛也不是爱扫兴的人,虽然心疼夏淮山的钱嘴也没说,坐上去就一个劲儿夸。
“好舒服,我儿眼光真好,新轮椅坐上可得劲儿了,我感觉我都能跟人赛跑喽!”
“坐轮椅跑啥?”
“您要是想跑我扛着您,在座的这些您随便挑,我绝对把他撂的远远的。”
“哎呦呦!”
“放狠话谁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