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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把人拉过来,俩人热热乎乎的裹在一起。
“嫂嫂你真好。”
陆青青咧着嘴,“我哥今晚只能自己睡喽!”
他媳妇儿陪我呢!
温酒哼笑,“他巴不得呢!”
每晚睡觉都说她身上长蛆,让她老实点别乱动,两条腿就跟柱子似的把她的腿夹的紧紧的,她有时睡到半夜都得被热醒。
“怎么可能?”
陆青青急的为陆北野辩解,“他最小气了,乔营长去咱们家吃饭那回他就故意的,把乔营长灌的走路都打窜窜。”
“还有几回他来店里,有人跟你说话,他的眼神好吓人。”感觉随时要刀人似的。
温酒听的脸红,“哪儿有?赶紧睡觉别说话了,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太平呢!”
“嫂嫂你别担心,有周大哥他们在肯定没问题的。”陆青青低声安慰温酒。
没多久俩人就睡着了。
周濂把熨好的衣服都拿走,往炉子里加了块新煤,拉了板凳坐到炉子边道:“张成,你和你哥先去睡吧!我和阿灿先守着,咱们三个小时一换。”
张成点点头,“好。”
没啥好矫情的,该睡就睡,睡醒了起来轮换,明天还有活,都熬的精神不振不是啥好事。
富贵儿躺在周濂脚下睡觉,陈灿弯腰摸它的脑袋,用手指头扒拉它的眼皮,玩得不亦乐。
周濂气的踹了他一脚,“你能别人见人烦狗见狗咬的不?你要是把富贵儿惹毛了咬你,我就在旁边鼓掌叫好。”
死孩子!
咋那么欠呢!
陈灿想反驳,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周濂说的有道理,富贵儿可是经过训练的军犬,他拿啥比?
“啧!”
“活的不如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