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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班长这头收了刀,那头牛铁柱他们就把猪抬起了,扔进了装满废水的木桶里,拿木棒把猪按进水里来回翻滚。
等到猪毛用手可以拔掉了,就把猪拉起来,半搁在木桶上用焦煤石砸它身上的毛。
焦煤石浑身都是小小的孔,用来褪毛最合适。
汤猪水时不时会溅到身上,带着非常难闻的味道,但所有人都没有丝毫不满,还笑开了花。
猪头和梯子最难处理,砸了很久才算是处理干净。
张班长抽完烟回来,用铁钩把猪的前腿勾猪挂在架子上,把猪对半划开让王二狗端了盆来,把内脏掏出来让他接了端走,听温酒说水又开了就没管肉,继续去猪圈拉了猪出来杀。
每回猪死前凄厉的叫时,都会让部队的人震惊。
“炊事班杀猪啦?”
“卧槽!”
“杀两头啊!”
“老天爷!杀四头吗这是?这得杀多少斤肉呐!”
“炊事班下这么大的血本,到底是有啥大喜事啊?”
“这肉能给咱们吃吗?”
“吃不到肉总得喝口汤吧?我觉得肯定有咱们的份儿。”
......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就悄摸摸的去打听。
“张班长,今天杀猪啦?”
“晚上加餐?”
“是有啥大事吗?”
张班长从早上起床忙到现在屁股连板凳都没挨过,看他们一群人围过来叽叽喳喳的操心吃,瞬间火冒三丈,随手拎过炒菜的铲子给了他们每人两铲。
边打还要边骂。
“这顿刚吃完就开始惦记下顿的你们都饿死鬼投胎是不是?有吃的我能不给你们吃?”
“都赶紧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