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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母亲显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话题,哪听过这种虎狼之词,声音都有些发颤:“我,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慌乱,此刻早已满脸通红,整个身子泡在温泉里局促不安。
“小鱼妈妈,别挡着啊,这里没有外人,让我们看看。”小爱母亲话音刚落,就传来挪动的划水声,来到小玉母亲身边。
她还给小风母亲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包围小玉母亲,伸手拉开小玉母亲胸前的双臂。
接着,小玉母亲带着几分惊慌的声音响起:“啊啊,别这样,别这样……”
“嘻嘻,小鱼妈妈还害羞呢。”小爱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来,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放松,泡温泉别那么紧张。”
另一边,小爱和小埋湿漉漉的头发上搭着毛巾,正将小玉夹在中间,三个小女孩的脑袋凑得很近,压低声音说着悄悄话,还聊到了宇海。
小爱好奇地凑近小玉,小声问道:“小鱼小鱼,你是怎么认识海哥哥的呀?”
小爱和小埋很想知道小玉的故事,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毕竟她们都喊宇海叫海哥哥。
小玉放在水里的双手攥得很紧,对小爱的问题有些犹豫。上山前母亲反复叮嘱过她,话多容易出错,尤其是家里的事更要少说。
只能说她没有爸爸,跟妈妈相依为命,被宇海捡到,就这样来到了道馆。
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我没有爸爸,一直跟妈妈生活,是海哥哥把我们带到了这里……”
……
蒸腾的热气裹着女人们的谈笑声,透过竹排缝隙不断飘来。
宇海半躺在温泉池里,水面漫过肩头,隔壁的戏水声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传来哄笑声。
他的眼角余光瞥向夏伯,夏伯的脖颈到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不知道是被温泉蒸的,还是水温太烫。
女人们的话题也越发大胆,夏伯原本搭在池边的手指攥紧了池边,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忽然猛地站起身,溅起一片水,裹上搭在一旁的浴巾,脚步匆匆往外走。
“人老咯,泡不了太久,你们年轻人继续……”
话音未落,夏伯已经快步消失在拐角处,宇海和小风望着夏伯匆忙逃离的背影,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嘴角抽抽。
小风见夏伯离开,忽然往宇海那边挪了挪身子,现在不就是接头的好时机。
宇海见小风靠过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后背贴上冰凉的池壁,心里直发毛,眼睛紧紧盯着小风的一举一动。
小风往前又凑了凑,宇海立刻往温泉池另一边退去,他心里直打鼓,目光警惕,生怕小风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他不明白小风要干什么,反正他才不想捡肥皂。
小风见状愣了一下,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无奈又疑惑的表情,不明白宇海为什么要躲。
两人绕着温泉池转了两圈,小风终于在池边站定,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委屈:“老大,你跑什么?”
宇海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没好气地反问:“你追什么?”
他心里还在犯嘀咕,无语地望着还委屈上的小风,要不是小风一直追,自己至于躲吗?
小风盯着宇海躲闪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无语道:“老大,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人吧?”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宇海连忙摆手,否认三连,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声音不自觉拔高。
这种事怎么能乱说,他心里慌得一批,暗暗发誓绝对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宇某人不是弯的,宇某人是钢铁直男,掰都掰不弯的钢铁直男。
至于小风是不是那种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别靠近他。
小风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温泉,目光直勾勾看着宇海:“老大,我只是想邀请老大组队,跟我去做一个私活。”
他语气诚恳,眼神坚定,毫不退让,他也要证明自己是直的,不是弯的,自己是清白的,他不捡肥皂。
听到“私活”两个字,宇海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问道:“什么私活?”
“是?”小风刚要说私活,就听到隔壁女汤的打闹声、欢笑声不断传来,水流不停撞击池壁的哗啦声,确定声音足够嘈杂,才往宇海身边挪了挪。
这次宇海没躲,只是微微皱着眉,还是有些不适,这次的心理阴影,弄得他都不敢跟男人泡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