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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半晌没动静,沈恩慈再睁眼,竟发现陈泊宁手中拿着她那个白粉色的兔子。
他低头认真研究,然后用指甲刀认真清理已经很平整的指甲。
沈恩慈脸烫的烧起来,要疯了!
她起身抢陈泊宁手里的兔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陈泊宁很轻易避过,单手将她钳在床上。
无意压住玫瑰,微凉。
沈恩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问:“对这种事很好奇?”
酥麻得像有一万只蚂蚁爬过。
嫂子
苍劲有力的小臂肌肉堪堪擦过她小腹。
沈恩慈的痒痒肉在这里,被人抚过后,她立马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拱起身子。
可陈泊宁的力气好大,单手就能将她箍于怀中。
陈泊宁拉着沈恩慈坐起来,双腿固定她的腰,凉薄嘴唇贴近她耳软骨,低声诱哄:“试试?”
沈恩慈平时都是嘴上说得厉害,可真到这种时候她比谁都害羞。
她像只烧得正开的开水壶,口中噗噗冒气。
想拒绝,又怕之后再提这种事陈泊宁拿今天晚上的事堵她。
沈恩慈心一横,彻底放松戒备,双手抓着陈泊宁的手臂,娇声问他:“你知道怎么用的吗?”
她俯身按下粉白兔子的按钮。
小兔子很快在陈泊宁手中欢快的跳动,娇憨亲人,沈恩慈就喜欢种很可爱的东西。
她撩起真丝睡裙,波光粼粼里拉着陈泊宁的手往下探。
一寸,一寸。
愈来愈近。
两人衣裳完整,看起来并无异样。
直至陈泊宁的手触及一抹潮意,沈恩慈不敢抬头,双手紧握他手臂,小声命令。
“继续。”
“找准位置。”
陈泊宁的卓越能力体现在各方各面。
不到几分钟他就完全掌握技巧,像狠戾的狼撕咬弱不禁风的小兔子。
沈恩慈毫无还手之力,他人之手竟比自己更有感觉,每寸皮肤都滚烫发麻,她只顾得上大口呼吸,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月亮牵引潮汐。
沈恩慈抬头窥见窗外月亮,极明,可仍抵不过它下面的双子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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