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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拾一就这样撑着手侧躺在床上看了他许久。
银沥的洁癖比较特殊,他的洁癖通常来源于某种特定的行为和第一眼感觉,比如睡觉,他是必须要睡在舒适干净的床上的,他看了一眼这张床,他就知道自己无法忍受,不管怎样他打死都不会躺在这张床上。但是他可以坐在比床铺肮脏百倍的地板上,因为他知道那不叫睡觉,叫守夜。
他这种非常私人的小习惯,韩拾一早就看得透透了。
如果是以前的韩拾一,他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把这张床打扫一遍,给银沥换上干净清爽的床铺,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他或许还会喷点香水,才敢羞涩地邀请银沥躺上去。
但是现在的他什么都不会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长久地看着他,没有太多的期许和执着。
“你还要看我多久?”银沥没有睁眼,但他早就察觉到来自寒玉的滚烫目光了。
“不知道啊,看够为止吧。”幽幽月光下,寒玉动也没动,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慵懒姿势,他动了动手指,用玩味十足的语气问银沥:“其实有我在你根本不用守夜,前辈真的不考虑到床上躺躺吗?这床很宽,我一个人睡着实没什么安全感。”
银沥心想你还没安全感?你这身的法力要是爆发出来别说这面浮雕壁画,很可能整个地宫都会被毁掉,真正没有安全感应该是这条村子里的人吧!
“不。”银沥拒绝得很彻底。
“为什么?”寒玉不依不挠问。
“脏。”
“你是嫌我脏还是嫌床脏?”
“都脏。”
“……”
韩拾一刚想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些杂音,他还没听清到底是什么动静,就见银沥从门边飞身扑到了床上来,将他紧紧压在床上,迅速拉开了那张发霉了被子将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这么主动,这下不嫌我脏了?”寒玉说。
“嘘!”银沥在唇上做了个噤声手势,头顺势埋到了寒玉的肩窝里。
就在这时,那扇老旧的木房门“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缕白烟从门缝处飘了进来,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始作俑者终于开口说话了,那是一把中年女声:“就是这两个人?”
“没错,今晚做饭的时候那个黑头发的一直盯着我,害我都没机会下药,现在总算趁着他们睡觉把迷药给吹了,现在到明早之前他们肯定动都动不了。”说话的是农夫明大哥,看来那个女的就是他晚归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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