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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但是你没有拆穿我。”
“因为我想听你自己告诉我。”
顾临钊说:“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我宁愿装作被你的伪装骗过去了。”
傅弦音忽然笑了。
她说:“班长,这句话不像你。”
傅弦音很久没再叫过他班长。
这个有些生疏的称呼,顾临钊其实并不算喜欢。
但是这两个字从傅弦音唇齿辗转吐出,不知怎么,又偏偏带了点别样的味道。
他听见傅弦音说:“我以为像你这么善良的人会说,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她顿了顿,似是埋怨,却又是软和的语气,说:“没想到,你还是想知道。”
顾临钊只是说:“人是会变的。”
他曾经确实是像傅弦音说的这样,不出格的,她想瞒,他装不知道就好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贪心,开始想要知道更多,了解更多,融入傅弦音的生活更多呢?
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点。
两人又沉寂了一会。
傅弦音忽然开口说话了,她说:“我上次,确实是把吴嘉程揍了一顿,翻墙什么的也都是我编的,我揍他是因为在临澜他就搞过这一套,来北川了他还要恶心我。”
她面无表情:“我控制不了他做什么不做什么,但我可以控制我自己,他把我惹毛了,我就揍他一顿出气。”
她认真地算了算,说:“这么说起来,其实还是我亏了。”
顾临钊忽然福至心灵地问:“所以上次,在临澜,你忽然心情不好,是因为碰到吴嘉程了吗?”
傅弦音:“是的,顾半仙。”
这都能猜到。
顾半仙不当特务头子可惜了。
顾临钊又问:“所以你在临澜的时候,也揍过他?”
傅弦音骄傲地扬起下巴:“当然了,你看不起我?”
她说:“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打架其实还可以,真的,反正吴嘉程这样的,揍起来不在话下。”
她洋洋得意地说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打架在北川算是高压线。
完、了。
骄傲的表情凝固在了傅弦音脸上,她张张嘴巴,急忙给自己找补:“我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人,身体素质比较好,哈哈,就喜欢运动之类的——”
顾临钊无奈:“不扣你分。”
傅弦音立马改口:“我过两天还要揍他,我不揍得他管我叫爹我不姓傅!”
说完这句,傅弦音停了一会,冷不丁道:“我在检录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又不是第一次,猜也能猜到,这种事情你自证也没用,会信的本来就会信,不信的怎么证都不信,我其实也不是很在乎别人信不信,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