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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和她聊了。
傅弦音叹了口气,刚收拾好书包,手腕就被顾临钊抓住。
他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箍住她,不会让她轻易挣开,却又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
她就这么被顾临钊带着,出了教室。
傅弦音有些无奈地晃了晃胳膊,说:“你不用这样,我又不会跑掉。”
顾临钊认真地看着她,说:“你不会吗?”
傅弦音不说话了。
顾临钊的声音软和了下来,他不疾不徐道:“你这两天不太对劲。”
傅弦音下意识就要反驳他:“我很好,我没有不对劲。”
“真的吗?”顾临钊说,他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很轻,轻到傅弦音几乎都听不见。
“是出了什么事吗?”顾临钊语气温和。
傅弦音不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说,面对顾临钊,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见她没吱声,顾临钊又问:“那是,不想和我做同桌吗?”
傅弦音摇头。
走廊的灯光昏暗,但她依稀看到顾临钊的嘴角往上翘了翘。
傅弦音又听见他问:“那是因为表白墙上那则帖子的事情吗?”
傅弦音沉默了很久,而后点了点头。
她说:“可能是,我也不知道,也又可能是因为上周运动会加大休,好久都没学习,所以这周有点没在学习状态,但是期中考试就只有一周多,我有点着急。”
这是个很合理的理由。
至少傅弦音是这么觉得的。
可顾临钊却没有被这个理由骗过去。
他停住了步子,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傅弦音,说:“真的吗?”
傅弦音反问:“你觉得我说的是假话吗?”
顾临钊说:“我不觉得你说的是假话,但是傅弦音,我觉得你在骗我。”
傅弦音手脚冰凉。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耳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了,她完全听不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