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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了快两个小时,傅东远都没有出来。
傅弦音问邵杨:“邵秘书,他还在忙吗?”
邵杨有些歉意地笑笑说:“抱歉傅小姐,傅总还在忙。”
“这样啊。”傅弦音点点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邵杨以为她要走,帮她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说:“傅小姐,我送您。”
“不用麻烦了。”傅弦音笑了笑,说:“我不走。”
邵杨开门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他听见这个漂亮又年少的傅小姐笑着说:
“邵秘书,麻烦你转告我爸,我能帮他和陈慧梅离婚。”
报备
邵秘书出去传话了。
十分钟不到,那个据说要日理万机,忙得脚不沾地焦头烂额的傅东远就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如果一定要从傅东远和陈慧梅中间选出一个抚养她长大的人,傅弦音会选择陈慧梅。
从傅弦音有记忆起,她的生命里“爸爸”这个角色就很稀薄。
“妈妈”其实还是有的。
疯掉的妈妈也是妈妈。
在傅弦音小的时候,傅东远回家的频率还稍微高些。傅弦音甚至还记得,那时的傅东远会把她举起来,举到天上,笑着说:“我们弦音真厉害。”
后来大些了,傅东远和陈慧梅的关系愈发恶化,傅东远回家的次数也骤然下降。
或许是真的忙于工作,也或许是忙于与不同的人去厮混。
傅东远与她而言,其实只是一个给钱的陌生人。
可是血管里流淌的液体仍然有傅东远的一半,傅弦音仍旧没办法将傅东远完全地放做是一个陌生人的位置。
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傅弦音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门口,叫了声:“爸。”
傅东远捏捏眉心,有些疲惫的样子。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过来。”
傅弦音跟着他走到了他的办公室。
落地窗外,一栋栋闪烁着灯光的摩天大楼。
傅弦音只瞟了一眼,就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
邵杨识趣地关上门退了出去,傅东远在办公桌前坐下,问道:“和爸爸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傅弦音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来。
时至今日,傅东远居然还以“爸爸”的身份自居。
收起荒谬的情绪,傅弦音把今天在学校里的事情如实说了。
傅东远面上还没有什么表情。
傅弦音猜测他是要自己说说刚才提到的,让他和陈慧梅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