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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弦音把手机扔到一边,定了个十点的闹钟,而后开始刷题。
枯燥的学习生活中,唯一让傅弦音开心的,就是她学习的状态回来了。
做题的时候不再走神,哪怕是密密麻麻的阅读也她也能读得进去,听力更不会听着听着就放空,而是能够认真记下大半的信息。
磕磕绊绊刷完一张化学卷子,闹钟刚好响起。
北川一中下晚自习再回宿舍差不多就是十点钟,之前陈念可和程昭昭给她打电话大多都是这个点,顾临钊和她发信息也是这个点。
傅弦音躺在床上,翻她和顾临钊这两周的聊天记录。
两人白天都忙,特别是顾临钊也就晚上能看会手机。
两周的聊天记录零碎且稀少,傅弦音偶尔会拍一张京市的天,或是吐槽两句学习好难,真的不想学之类的话。
而顾临钊可谓是句句有回应。
她发京市的落日黄昏,顾临钊就说好看,像之前去附中打球一样。
她发京市薄薄的初雪,顾临钊就说北川也下雪了,还附了张陈念可她们打雪仗的图。
她发艰涩难懂的英语,顾临钊就说好难,如果是他学,肯定更头大。
傅弦音看着男生认真地回复的一条条信息,噗嗤一下笑出声。
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句话:
你完啦,你坠入爱河啦!
坠入爱河了吗?
傅弦音收敛了笑容,仔细思索了一下,得出结论——
坠没坠入爱河不好说。
但是喜欢这种情绪,确实是已经有些无处遁形了。
手机忽然震了震。
是顾临钊回来消息。
顾半仙一如既往地神机妙算,他问:[要打电话吗?]
傅弦音:[要。]
这则消息发出去的瞬间,顾临钊的语音就打了过来。
电话接通后,傅弦音忽然有些紧张。
她把手机静音,清了清嗓子,电话那头忽然传来男生低低的笑声。
傅弦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没关语音被顾临钊听见了,然而再三确认却发现语音那一栏还是静音的状态。
她把静音关掉,说:“笑什么。”
顾临钊说:“不是想打电话么?怎么不说话。”
傅弦音嘴硬:“谁想打电话,不是你说的打电话吗?我可没说。”
顾临钊又笑,说:“好,是我想。”
傅弦音弯了弯唇角,又快速压平,她问:“那你想给我打电话,你想说什么呢?”
顾临钊说:“我想问问,傅弦音过得累不累呢?”
傅弦音说:“累,好累,每天都在学习,感觉苦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顾临钊那边没动静了。
她有些不满,说道:“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说说话嘛。”
我想听你多说说话。
她这话语气软和,落到顾临钊耳朵里完完全全就是撒娇的语气。
顾临钊声音缓和:“好,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