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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弦音:?
她抓狂:“不是你特么就给我看一眼啊,要不要这么抠啊顾临钊?”
顾临钊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哪是一眼,刚才你不都看了好几眼了吗?”
镜头又晃了晃,似乎是照着地面。
傅弦音忽然反应过来,他是把照片放在手机壳里了。
所以才会在她说想看照片的时候,立刻就能拿出来照片。
鬼使神差地,傅弦音也摸了摸自己的手机壳。
手机壳下,同样放了一张拍立得。
她心情忽然好了起来,说:“那不看就不看吧。”
机场到酒店四十多分钟,等到了酒店,她这边的天已经黑了,而顾临钊那边的天仍然没有亮起来的迹象。
两边共享着同一片黑暗。
就好像两个人并没有相隔万里。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门童殷切地帮傅弦音拿行李。
她在前台办好了入住,看了眼外面的天,跟服务生说:“帮我先把行李拿到房间吧。”
电话那边,顾临钊听到了她的话,问:“你不回房间吗?”
傅弦音说:“我要吃饭啊。”
顾临钊说:“点不了外卖吗?”
傅弦音笑了。
她说:“能点,但是我不想。我想出去吃。”
在外面才能和你待在一片夜色里。
天高皇帝远,顾临钊就算是想管也管不着。
他叹了口气,无奈妥协:“那你小心点,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电话先别挂了,还有一会才上早读。”
傅弦音已经走出了酒店,她举着手机,问:“食堂现在开门了吗?”
顾临钊说:“开了。”
傅弦音蛮不讲理地提要求:“那你现在也去吃饭。”
她想用这点可怜的同频来拉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物理和心理上的距离。
顾临钊无奈道:“好,我去。”
想着顾临钊的嘱咐,傅弦音倒是也没走太远,在酒店附近随便找了个人少饭店就进去了。
服务生按照惯例,先给她介绍了酒水饮料,傅弦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那头在一片嘈杂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未成年喝什么酒。”
傅弦音:……
她忍不住道:“谁说我要喝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顾临钊没说话,只轻轻笑了一声。
她还真是。
傅弦音低声嘟哝了一句:“管东管西烦死了。”可唇角却忍不住挑了挑。
她回复服务生:“给我来一杯没有酒精的饮料吧,什么都行。”
服务生说好,傅弦音又让他介绍了些特色菜,而后点了个牛排又点了一份炸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