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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的唇印了上来,顾临钊双眼猛地瞪大。
傅弦音拽着他的衣服领子,踮着脚尖,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突然吻了上来。
他感受到她的呼吸都在颤抖,抓着她衣领的手也用力到泛白,可唇上的那抹温热却贴得很实,用力地,紧密地,印在了他的唇上。
或许只是一触即分,又或许,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但极度的兴奋已经将大脑最后一丝理智冲翻,什么时间空间之类虚无缥缈的概念,统统被抛诸脑后。
人群的哄闹与兴奋全都变成了一片背景板,他的世界里,只有傅弦音一个人。
他看到傅弦音的唇很红,眼底似乎也凝了层水色。
他听见傅弦音轻声说:
“这就是我的愿望。”
笨蛋
傅弦音感觉自己的意识也跟着流星去外太空飞了一圈。
冷风把傅弦音滚烫的脸颊吹凉,她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顾临钊的衣领,唇上也残余着一抹温热和柔软。
怎么、怎么莽成这个样子。
直接就……亲上去了。
都没问人家愿不愿意。
这算什么?
成年的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对喜欢的人耍流氓吗?
傅弦音忽然把攥着顾临钊衣领的手松开了,她猛地别开脑袋,不敢直视顾临钊的眼睛。
顾临钊看到她这副模样直想笑。
强吻这事,他比傅弦音要震惊,但也比傅弦音接受得要快许多。
脑子里还是方才那一抹温热贴上来的场景,顾临钊不知怎得,舔了舔嘴唇,反应过来时又痛斥自己下流。
手上端着的蛋糕在刚才亲密接触下已经不可避免地蹭到了两人的衣服上,顾临钊弯腰把蛋糕放下,从口袋里取出纸巾,看着傅弦音鸵鸟似的要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了几分打趣的笑意:
“小流氓,害羞了?”
傅弦音羞得不行,张嘴就是一通反驳:“你才小流氓。”
顾临钊说:“你亲的我,怎么成我是小流氓了?”
傅弦音死鸭子嘴硬:“我那是、我那是一时头昏脑涨。”
她看着顾临钊,强词夺理道:“那我亲上去你不知道躲啊,别人亲你你怎么不躲,谁亲你你都亲回去,也不躲,你还说你不是流氓……”
她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没了音。
傅弦音低着脑袋,怂的像只鹌鹑。
半晌,她听到了一声轻笑。
她抬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顾临钊那双如水的眸子。
水容万物。
包容她的嘴硬,包容她的无理,包容她的骄横,包容她的无赖。
她听见顾临钊说:“别人亲不到,我会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