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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就接了温水拿了毛巾到床边,打湿了毛巾一遍遍给她物理降温。
擦拭了她额头、脖颈、手心,在解她衣扣的时候,江年宴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在虞家的时候,有一次她也是发烧,当时宋岚和虞翼远都在外地赶不回来,他就帮着虞念物理降温。当时她衣服上的扣子就被他按在指间里,末了还是松开了。
江年宴的眼眸暗了暗,从回忆里走出来。
指间的扣子圆润细腻,他轻轻一解,女人白净的肌肤就露出了一大半。
已经不是从前了。
就连病床上的女孩也长大了。
她想要什么我都给得起
简单的物理降温江年宴也是做得仔细,几乎是从头到脚一遍遍擦拭。
整个过程里虞念都是迷迷糊糊的,但就苦了江年宴。
终于帮她将温度降下去了,江年宴叫护士拿了套新的病服。
给虞念换衣服的时候,她整个人软塌塌地趴靠在他身上,他几乎是每分每秒都有将她压床上的冲动,此时此刻怀中女人软得跟摊水似的。
她是退烧了,但他浑身燥热得要命。
给她换好衣服,见她稳当地睡下后江年宴进洗手间里冲了个澡。
冷水溅在男人阔达的后背上,水流顺着流畅结实的骨骼和肌肉肌理徐徐而下。水已经够凉,可小腹还像是藏着火山亟于喷发,烧得他只觉得浑身骨骼都疼得很。血液奔腾着,促使他呼吸都急促,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
眼前浮现的还是女子茭白柔软的身躯,怀里的香软感犹在。他狠狠咬牙,“妖精。”
冲了挺长时间才稍稍缓解。
回到病床旁,虞念仍旧睡得踏实,再一摸她的额头,温度已经下去了。
算是退烧了。
江年宴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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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也不知道虞倦洲是怎么知道的,带着乔敏来了医院。
当时虞念已经醒了,正在皱着眉头吃早餐。
因为清淡。
就是简单的白粥和清炒小菜,小菜里的油星都很少。
虞念试图跟江年宴讨价还价,被江年宴给呵斥了,“为什么住院不清楚吗?”
“那我不吃辣的——”
“也不行,这阵子只能清淡。”江年宴低声打断她的话。
虞念着实委屈得够呛,讲真,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的肠胃变结实了。因为都有好一阵子了不管她吃什么肠胃也还好,并且之前也不是没吃过辣锅也都没事。
她还想呢,自己的肠胃果然是得公主病的,虞家没落了,她的肠胃也就不矫情了。
果然这世上有种行为叫做“打脸”,有些事真心不能下太早定论,否则脸就会被打得很难看。
她现在就觉得脸可疼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