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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之后肠胃就开始不舒服,那次也是住院,当时她就以为是自己贪嘴吃坏了肠胃。再后来也没单独点过茼蒿,直到现在,她每次跟乔敏或者跟虞倦洲一起吃火锅的时候,他俩也从不点茼蒿。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乔敏用怜悯的眼神瞅着她,点头,“看样子是的。”
“包括江年宴,也知道?”虞念不可思议。
“他打电话直接问的,那肯定是清楚这件事啊。”乔敏说。
虞念无语了。
自己的情况竟然周围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这上哪说理去?
“所以我觉得,他好像挺关心你的。”乔敏说了刚刚没说出的结论。
虞念沉默,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乔敏知道他俩的情况,所以在下一个定论的时候也是态度迟疑。
毕竟江年宴这个人心思深沉,他到底在想什么谁都看不穿。
虞念明白她想说什么,忙打住她的念头,“不可能,他对我顶多就是……”她思量着该怎么定义江年宴近期的心思变化,末了说,“感情比较复杂吧。”
他恨虞家,可同时人生最重要的阶段还是在虞家度过的,别管她父亲对他做过什么,至少他在虞家的时候是被真心对待。而她呢,自小就依赖于他,她的所有安全感都来自于他,这种复杂的经历他能剥离开?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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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江年宴和虞倦洲面对面而站。
窗外阳光落进来,拉长了彼此的身影,衬得两人同样的颀长伟岸。
虞倦洲没等江年宴开口,率先开了口,“能放过我姐吗?”
江年宴有些逆光,面容映在明艳的光亮里隐隐看不清,可他的话干脆直接,“不能。”
我们需要见一面
阳光偏移在虞倦洲的脸上,跟江年宴逆着光不同,他是迎光而立,俊挺的眉宇映得清晰光亮,所以眸底的一抹晦涩之意就显而易见了。
他沉默地盯着江年宴,没恼没怒,良久后说,“你拿我的一切来押虞念的服从,可实际上你真敢动我?现如今的虞家是树倒猢狲散不假,可方远的背后是沪圈,你动了我就是动了沪圈的利益,风险想过吗宴少?”
作为虞氏集团的分公司方远,自打虞家没落后的确是处境艰难。他由江南到北市千里迢迢试图稳住市场,这过程里的层层艰辛自然是不用说的。作为京城太子爷的江年宴,背靠庞大的京圈,想捏死他的确易如反掌。
可现在方远还没死,又为重回江南做了不少工作,包括与沪圈重新挂钩,江年宴这个时候想动他或者想动方远也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江年宴手插兜,面对虞倦洲的咄咄强势他显得很悠闲。他似笑非笑的,“我现在的确不能动你,跟你有没有沪圈背景没关系。你也知道我是个疯子,一旦疯起来我管你是谁。”
虞倦洲微微眯眼,“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想到我要说什么了吗?”江年宴的语气不疾不徐。
虞倦洲的嘴唇抿了抿,绷出严肃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