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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谈的。”虞念还算良心,搭理了他一句。
江年宴隔着门,“我保证不动手动脚,正经谈。”
房里没声音了。
虞念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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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后,窗外的雨更大了。
刘总的庄园在深山里,远离市区,所以这里的雨势远比市区要大得多。
不但雨大,风也大。
像是有台风入境,之前天气预报有播报过。
虞念看了一眼窗外。
阔大的芭蕉叶随着风雨飘摇,像是一颗硕大的脑袋在窗外摇曳,在昏暗的光线了显得十分骇人。
她看了一眼天气预报。
未来几天全市风雨,不管市区还是郊区。
虞念轻叹一口气,将手机搁置一旁。
也不知道明天的雨势能大成什么样,更不知道明天跟刘总谈项目的话会不会顺利。
虞念又想到了江年宴。
想到了他说的那番话。
心头就乱的很。
五年了,她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了。
同在生意场上,虞念不是听不到江年宴的消息。
刚离开江年宴的那两年,但凡听到江年宴的消息时,她都觉得伤口生疼。
那种绝望的、冰冷的感觉就像是绳索似的紧紧将她束缚,勒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
后来她从那种窒息又疼痛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一心厮杀生意场。
然后再听到江年宴的有关事,她也能心平气和地对待了。
她讨厌江年宴。
五年了。
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吗?
为什么还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