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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一挥手,“我还得留着我这条命收拾那个孽子呢,等我休养一阵子……”说到这他顿了顿,又笑说,“瞧我这个脑子,我是想问项目合作的事,咱们两家是故交,我也信得过虞氏,所以挺乐意促成这项合作。之前是想历练一下我那个孽子,谁知道他为了一己私欲来不停为难你们,哎,虞总你放心,你将项目书交给我家老二,就是刘副总,所有的事跟他洽商。”
虞念不动声色,“刘总这是要……架空小刘总的权力?”
刘总深深一叹气,“他都要害他老子了,我还留着他干什么?虞总,这本是家丑不该到处说,但咱两家是故交,我想虞总也不会笑话。”
虞念点头,“那是自然。”
这话说完她就微微朝前一探身,小声地说了句话。
等话音落,就听刘总一声惊恐!
抓伤
就像是平静的水面突然被掀起了风浪,刘总的情绪由安静到突然躁狂不过短短数秒时间。
他手舞足蹈的,虞念见状伸手来拉他,不想被他反手狠狠抓了一下,手背上就多了几道抓痕,抓得挺狠,破皮流血了。
一直盯着室内情况的那名保镖见状一惊,立马上前控制局面。
但毕竟是自家人,所以那保镖也不敢用钳制的办法,只能紧紧抱住刘总,与此同时想伸手去按铃,被虞念给阻了。
“一旦冲进来不少人,刘总的情绪会更受刺激。”虞念给了理由。
保镖没辙,问虞念怎么办?
虞念要他稍安勿躁,但先不让他松手。她轻声安抚刘总,渐渐的,刘总平静下来了。
一脸的茫然,显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虞念示意保镖松了手。
安抚刘总说没事了,又问刘总刚刚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没等刘总回答呢,就听保镖说,“虞总,我觉得还是叫医生来吧,或者我出去叫一下刘副总。”
“刘总现在情况都已经稳定下来了,惊动那么多人干什么?再让刘总缓缓,一会儿再出去通报。”虞念呵斥。
都是不能得罪的人,保镖只好作罢。
刘总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我刚刚好像看见墙角站了一个人,具体的又说不上来,总之是挺吓人。”
他看向虞念,“我刚才是有什么行为不妥吗?”
虞念说了句没事,又低头看了一眼。刘总顺势一看,惊愕,“是我抓的?”
虞念抬手看了看,“没什么大碍,抓破点皮而已。倒是刘总你的手……”她示意了一下。
刘总抬手看了看。
虞念抬眼跟那保镖说,“不是事无巨细地照顾吗?刘总的指甲都长了,怎么都没人帮着修剪?”
保镖闻言道,“我马上去叫护工。”
“叫什么护工?你一个大活人在这不能伺候你们刘总?”虞念不满。
保镖心说,我是保护刘总安全的,又不是来伺候刘总日常起居。但面对虞念他又不敢说什么,便打开床头抽屉。
虞念一瞧,呵,还挺齐全。
保镖给刘总剪指甲的时候刘总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显然,虽说是没像之前那么情绪波动了,但还是不如正常时候的思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