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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怕再抬头看见的是刘恒衍,所以就一直低着头。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心里却是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叫嚣着:要他、要他……
很快江年宴坐回来了。
虞念只觉得脸上微微一凉,是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
下意识抬手。
就听江年宴低声说,“不用眼睛看的。”他低下脸,在她耳畔呢喃,“用你的感觉来判断,念念,跟着自己的心走。”
我想家了
是男人的领带。
轻滑、微凉。
被江年宴轻轻系在她脸上。
这一刻虞念的双眼不能看,像是陷入一片黑寂之中。
像是身处黑暗。
只能用耳朵来听。
和用心来感受。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游走,磁性性感,勾得她心尖都在狂颤。
光是用耳朵听的,虞念就一阵强过一阵的悸动。
她的感觉告诉她,这是阿宴。
是一直陪着她的阿宴。
她艰难咽了口水。
喉咙干得要命,甚至还在蹭蹭冒火。
“你……就是江年宴,对吧、。”她不敢去冒任何的险,她怕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回不了头。
江年宴见她都这么难受了还在坚持确认,而且想要确认的对象就是他,一时间又气又想笑,可与此同时的,心底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很满,很满。
他轻轻将她揽怀里,“是我,我是江年宴。”
“我能相信你吗?”虞念一手还扣着他胳膊,指关节因为用力都在微微泛白。
江年宴将她的手拉了下来,顺势十指相扣,“相信我,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