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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虞念知道过去已经回不去了,像是现在,整个老宅里就只有她和江年宴。
手机陡然亮了。
在床头,被调了静音,所以来电后只剩下屏幕贼亮。
也就是这亮光,打破了室内的安逸。
江年宴蓦地起身。
虞念看得清楚,是条件反射的。
当他转头看见虞念就坐在床上后,他似乎松了口气,从沙发上起了身。
虞念接了电话,顺便探身按了床头灯。
房间里鹅黄一片。
刚睡醒的女人,显得眉眼尽是慵懒。
江年宴去倒了杯水,回来后放了床头。
就听虞念问,“今晚?”
对方是女的,声音不大,主要是背景太吵了。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虞念偏头瞅了一眼江年宴。
这一眼令江年宴一头雾水。
他微微抬了下巴,示意她喝水。
虞念抿唇,顺手拿过水杯喝了口,等那边说完后她嗯了一声,“行,我一会儿就去。”
结束通话,虞念几口喝完了杯中水。
又抬眼看江年宴,“你觉得你现在的业务水平怎么样?”
江年宴没明白,“什么业务水平?”
虞念将水杯搁置床头,缓缓起身,贴近他,“我要出去一趟,去个地方。”她抬手,纤细的手指从他英俊的脸颊轻轻滑过,“需要一位保镖,贴身保镖。”
招去做驸马爷
沉溺酒吧。
光听这名字就很跟不上时代。
的确是家老酒吧了。
准确说,沉溺酒吧是南市第一家闹吧。相比传统的歌舞厅,当时沉溺酒吧一开可谓是备受关注,尤其是年轻人们的关注。
可当年最开始出入沉溺酒吧的都是南市有权有势家的孩子,因此酒吧相当于提升了门槛,一度使得寻常条件的年轻人都不敢往里进,因为一瓶酒就能抵上他们一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