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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那我就帮你选吧。”
虞念这下满意了,“这是再好不过了。”
江年宴早就料到这种结局。
笑了笑,“祖宗。”
虞念突然又坐了起来,借着酒劲,“祖宗问你。”
江年宴低头看她,含笑,“嗯,你问。”
“酒吧里的事。”虞念言简意赅的,她相信江年宴那么聪明,知道她想问什么。
这一路上她其实都在想酒吧里的那幕,那个人看向江年宴的眼神,还有那声称呼,她听不懂的称呼。
江年宴知道这件事她早晚都会问,轻叹一声,“是,那个被我揍的男人跟布爷有关系。”
虞念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所以,他当时叫你什么?”
斩鹰
酒吧的事江年宴明显在逃避。
否则依照他的性格,回来势必要追究唐诗诗企图包养他这件事的责任。可这一路直到现在,他对酒吧的事闭口不谈。
他不想谈,可不代表虞念不想谈。
虞念盯着他,摆明一副你不说就不算完的神情。江年宴看着她,眼神里几多无奈,“念念,有些事你又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我不问,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了?也不代表它对现在的生活没影响。”虞念十分冷静,思维清晰,“当年在封窑的时候……”
江年宴听到“封窑”二字,表情明显尴尬难堪。
虞念故作视而不见,该提一样提,“那个人想脱口的称呼是不是就跟今晚上的人一样?”
江年宴叹气。
他知道当年的事对她造成的伤害太大,不论他怎么做都弥补不了。
沉默了许久。
“斩鹰。”
虞念微微挑眉,“什么?”
“他们叫我斩鹰。”江年宴如实地告知,“后来我离开了东南亚,斩鹰这个名字也随之消失了。”
虞念思量着,“也就是说,在东南亚,斩鹰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问完这话她就一直盯着他。
她以为他会否认,毕竟这种能最终舍弃称号的行为,背后所代表的经历或许并不愉快,甚至是迫切想要丢弃的。
不想,江年宴微微一点头,“可以这么说。”
虞念的一颗心一下就提起来了,问,“你跟东南亚、跟布爷的渊源是从你离开虞家后开始的,还是早之前就有关系?”
早之前,那就代表着阿宴的来路。
虞念觉得江年宴说出了“斩鹰”这个名字,那就意味着曾经他不爱提及的过往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么这道口子势必要撕开的话,眼下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
江年宴岂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看着她,目光如炬,“你确定你要知道?这其中也会牵扯到虞家,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