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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他的身世。
江年宴明白她的意图,说,“照片是有,但该查得我也查了,千城的父母情况一无所知。”
虞念觉得诧异,能让江年宴都查不出来?哪有人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江年宴将手机掏出来,从电子相册里调出张照片。
照片里是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小脸跟巴掌大,面色被晒得黝黑,都快看不出五官的本来样貌了。
可虞念看着照片里的孩子,总觉得有哪处熟悉。
“千城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她仔细打量着照片,随口问了句。
江年宴说,“他随便给自己起的。”
“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不记得小时候的事,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江年宴说,“千城说,他没有家,就四海为家,但他不知道外面到底有多大,所以就叫自己千城。”
虞念觉得千城那孩子很可怜。
手指往后一扫,又是一张照片。
是一条老旧的金属牌,上面有纹路。
“这个……”虞念迟疑。
江年宴看了一眼,“这就是千城随身带着的项链。”
虞念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皱。
江年宴见状问她怎么了。
虞念的拇指和食指抵在手机屏幕上,将照片放大,牌子上面的图案就清晰可见了。
她诧异地抬眼看着江年宴,“这个金属牌子我见过。”
有可能方向错了
见过?
江年宴不解,“在哪见过?”
他相信那个牌子一定跟千城的出生有关,绝不可能是普普通通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项链。
而且当时他在网上查过这个牌子,并没发现有同款。
虞念喃喃,看着江年宴的目光里有些异样,“阿洲好像也有个牌子,当时来虞家的时候我记得他也是戴着的,但到了虞家后很快就不戴了。我有点印象,牌子上的图案好像是一样的。”
江年宴一怔。
虞倦洲?
虞念冷不丁问,“千城多大?”
江年宴说,“具体年龄不知道,他也是很小就被人带到了东南亚,但我瞧着……”
虞念盯着他。
见他开始迟疑,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你觉得他跟阿洲的年龄相仿吗?”
“是。”江年宴点头。
他刚才是想说,千城看着跟虞倦洲的年龄相仿,只可惜他过世得太早。
虞念心头的慌乱有些无处安放。
“可是,阿洲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对吧?”
江年宴点头,是。
不但虞倦洲的情况他了解,还有湛家的情况他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