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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和敏敏之间也许就只能这样了,她太独立,也很有自己的想法,说心里话,我很多时候并不清楚她在想什么。”虞倦洲如实说,“但熙子不一样,她心思简单,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高兴就是高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用我去猜,也很依赖我。”
虞念笑了。
无奈地笑。
笑了着实好半天。
虞倦洲看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虞倦洲。”虞念说,“如果你能给敏敏十足的安全感,你以为她不想去依赖?”
虞倦洲愣住。
“罢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如果你已经跟熙子确定了关系,那我刚才那番话就权当空气。但是订婚的事你要想清楚,别轻易下决定。”虞念显得倦怠,“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要彻底想清楚想明白才行,至于许董事背后的资源,我还是那句话,我想要我会凭本事去挣,我也好,虞氏也罢,都不需要你为了利益去牺牲自己的幸福。”
虞倦洲轻声说,“姐,这件事就让我自己去决定吧。”
多说无益,虞念也就点到为止了。
之后就说了另外一件事。
这次换做江年宴。
他问虞倦洲,记不记得自己有个弟弟或哥哥。
“亲生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江年宴强调了句。
虞倦洲似乎还没从上件事里走出来,反应了片刻,然后“啊?”了一声,显得很诧异,“同父同母的兄弟?当然没有了,你俩不都知道我的情况吗?”
我都很想依赖你
虞念闻言虞倦洲的话后,抬眼看了看江年宴。
江年宴微微点头。
于是虞念就把有关千城的事一五一十地同虞倦洲说了。
整个过程里虞倦洲都一脸的惊愕,等看到照片里的那条项链后他更是震惊。
末了跟他们说,“我那条项链也是这样的,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
“项链呢?咱妈放哪了你知道吗?”虞念问。
虞倦洲摇头,“她拿走了之后也再提这件事,我也忘了。”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看见了照片,他真的就把项链的事给忘到脑后了。
虞倦洲面露狐疑,“可就算项链是一样的,就不能是巧合?我的确是没有亲兄弟啊。”
如果有,为什么父母不告诉他?
哪怕是走散了,那父母也总该提一句吧。
虞念和江年宴沉默,这也是他们想不通的事。
“或许这件事就只能想办法问岚姨了。”江年宴轻声说。
虞倦洲担忧,“我妈现在的情况,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
江年宴微微点头。
少许突然问他,“你现在对湛家的情况都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