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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沉默了良久,抬眼跟江年宴说,“说到底虞家是对你有愧的,但阿洲从头到尾跟你一样都是被亏待的那个……”
江年宴注视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请你一定要护住阿洲,护他安全,他只要一公开去祭拜千城就势必会打草惊蛇,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想他出事。”虞念轻声说。
江年宴抬手轻抚她的脸,似笑非笑的,“你相信我一定能护住阿洲?”
“是,我相信。”虞念十分肯定。
他低叹,“怎么又因为阿洲的事来求我呢?”
虞念一怔。
想到了五年前。
但她这次死鸭子嘴扁,“我……不是求。”
“不是?”江年宴笑,“那好吧,算我自作多情,我也顺便把老刘叫回来。”
“哎,”虞念出声。
“嗯?”
“是求,就是求。”虞念妥协,“总行了吧?”
江年宴微笑,“那求人是不是得有求人的态度?”
“江年宴!”
“你看你,我说什么了你就着急?”江年宴很有耐性。
虞念伸手掐他,“那你是不是想趁人之危了?”
“我不能吗?”
虞念手劲一使。
江年宴呼痛,死丫头手劲还不小。
伸手拉住她的手,“念念,做人得知恩图报吧?当然,我倒没指着你有多大报,但你刚才也说了,我是被亏待的那个,就算没保护阿洲这件事,我是不是也得有点赔偿?”
虞念双手不能动弹,盯着他,“你想要什么?”
江年宴就等着她主动问呢。
直截了当,“你。”
虞念瞪了他一眼,“你就这点出息是吧?”
“跟五年前不一样,我要你,是想彻彻底底的拥有你。”江年宴这次认真说了,“我要你从心底接纳我,真心实意地做我女朋友。”
虞念一怔。
“行吗?”江年宴看着她,目光认真。
虞念从他脸上看到了郑重。
这比他第一次说这话时还要庄重。
江年宴攥了攥她的手腕,一时间竟有点紧张,清清嗓子说,“为了阿洲你也不会拒绝吧?要不然他白叫我一声姐夫了。”
“叫姐夫的话哪是男朋友。”虞念嘟囔了句。
江年宴眸底闪亮,含笑,“原来是可以省略流程的啊?”
虞念脸一红,“你别瞎说!”
“行行行,我不瞎说,那就说正经的。”江年宴收敛恣意,又是一脸认真,“念念,你得给我个名分,要不然我帮阿洲都师出无名,但咱俩在一起了就不一样了。我帮我自己的小舅子理所应当吧,就算湛家想找麻烦,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这个男人啊……
虞念微微眯眼,“江年宴,你这个人可真是从事业到生活全方面阴损啊。”
江年宴笑,“你这点总结得算是到位,我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