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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听晚按下?心中的疑惑摇了摇头,“只是看那人穿着好?像和一路走来的侍人有些不一样?。”
章子舒笑了一下?,“昭昭还?有一个弟弟叫司徒乐,今年刚满两岁,那侍人就是乐乐院子里的侍人。”
虽然章子舒掩饰得很快,但步听晚还?是能感觉到章子舒笑容中的勉强。
另一边,司徒昭昭一路匆匆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院子里,院子不大,四处都贴着符篆,司徒昭昭快步走到站在长廊下?眼眶泛红的男人身边,伸手将人扶着,“爹爹,乐乐前?两日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今日突然就……”
司徒昭昭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紧闭的房门,隐约还?能听到里面念经文的声音和小弟孱弱的哭声,听得人的心都要揪到一起了。
宁国?公正夫摇了摇头,伸手握住司徒昭昭的手犹豫了许久后,他道:“要不就去找……”
“爹爹!”
司徒昭昭打断了他的话,“长姐和娘亲现在都还?在想?法子,难道爹爹就要松口然后成为那些人的傀儡么?”
“可是……”
正在说着,屋里司徒乐的哭声又大了,司徒昭昭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现在,娘亲和长姐又不在,只有他了。
“爹爹,实在不行?咱们就进宫去找太君夫,太君夫定然会帮我?们想?办法的,亦或是找王夫,摄政王必然会认识天师的,爹爹你莫要自乱阵脚了”
闻言,刚刚还?有些慌乱的男人渐渐地松懈下?来,“我?知道了,今日王夫在,你要好?好?伺候着。”
“爹爹,我?办事儿你还?不知道么,有几位天师在,爹爹莫要慌了。”
“嗯,好?。”
没过多久,一阵风在小院子里刮了起来,紧接着房门就被打开,一个天师脸色有些难看的走了出来,冲着司徒昭昭父子行?礼后,那人道:“正夫,二公子,小公子的情况怕是有些不太乐观,这厉鬼若是不尽快除去,只怕小公子的魂魄都会被对?方吞食,若是这样?的话怕是就真的一切都晚了。”
司徒昭昭连忙伸手将自家爹爹扶着,然后看向天师,“难道你们就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么?”
天师有些羞愧的摇了摇头,“这厉鬼霸道得很,我?们几个能压制到现在已经是尽力了。”.
“大概还?有多久?”
“小公子太过幼小,若是不能尽快将那厉鬼驱除,只怕不过两日。”
两日,不过两日!
此刻的司徒昭昭当真是恨毒了那些畜生!
他看着自家爹爹道:“爹爹,我?去找王夫,弟弟不再等了。”
男人咬牙点了点头,“若是王夫不愿意,我?亲自去求求也无妨。”
“爹爹,我?先?过去了。”
*
另一边,步听晚漫无目的的走在院子里,原本章子舒是要跟着一起来的,但是被步听晚拒绝了,刚刚在前?院的时候都还?好?,但一进这个院子,步听晚就感觉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阴气,还?有刚刚离开的那个侍人,身上的阴气都快将那个侍人包裹了,而且眉心处隐约还?有血色,只怕是血光之?灾命不久矣。
步听晚用灵力将小院子里面阴气最为浓郁的地方给清理?了,摆在那儿的菊花之?前?因为受到阴气的影响有些蔫儿了吧唧的,现如今又重新盛开,步听晚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
“哟,这不是咱们摄政王夫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莫不是什么礼数都不知道被二公子嫌弃了吧,不过是一个废物,真当自己嫁给了摄政王就成了枝头上的凤凰了?”
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步听晚转过头去就看到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韩嘉,韩嘉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恶意。
步听晚冷笑了一声,他收回手站直了身子,一双手笼在广袖里看,就这么上下?打量了一下?韩嘉,“怎么,步家现在不行?了,之?前?不是说韩小公子的穿着在京城最受人追捧么,现如今怎么瞧着这般的朴实无华,难不成韩小公子又准备复古了?”
韩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指甲死死掐住手心,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复古,但从步听晚嘴里说出来的必然是羞辱人的话,他大声道:“所以舅舅和舅母的事情当真是你做的?步听晚你就不怕遭了报应么!”
“报应?”
步听晚往前?走了两步,站在韩嘉的身边,他要比韩嘉还?要高一些,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韩嘉低声道:“你怎么不去担心担心你那好?舅舅和舅母遭了报应呢?”
还?有几个地方的阴气没有处理?,步听晚不打算在这儿和韩嘉掰扯,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等步家没了,剩下?的就是韩家了,不急不急,一个个的都会将爹爹受过的苦都还?回来的。
韩嘉站在原地,手中拿着一个空了的匣子,他看着步听晚离去的方向,整个人兴奋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步听晚,你马上就会后悔了,到时候你必然会像一条狗一般的跪在我?面前?的!
他将手中的小匣子随手丢在了一边的草丛里,离开的时候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第五十三章
步听晚从角落出来后将笼在衣袖当中的手?伸了出?来,手?心里捏着一张符纸,符纸包裹的是一只通体血色看起?来很胖的虫子,被符纸压住的虫子看起?来很是难受,步听晚面不改色的捏着符纸将那只虫子。
将虫子处理后,步听晚就趁着现在再四处去看看的,又处理两处阴气浓郁的地方后步听晚甚至还在一处墙角挖出了一个用黄纸包住的东西,刚刚挖出?来呢,一股恶臭味就弥漫开?来,步听晚差点没有被熏得撅了过去,他捏着鼻子将那东西处理了以后快步走出?了那处,站在河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开?始怀疑这宁国公府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对方一出?手?就是想要谋划宁国公府所有人的命,不过他刚刚看司徒昭昭的脸上好像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是他学?艺不精看错了,还是说对方身上有什么辟邪的法器?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到底是宁国公府二公子,身上有点法器自然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