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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隽言实在没有心情留在这里照顾难民,厄努瓦尔抗体的实验疫苗还在等着他回去继续研究,再说那些抗体现在还不知流落何方。但这一番话听在对方耳里却像是近乎刁难的无理取闹。那女子不带感情的解释道:「你已经跟这里的负责人谈过了,这里是被战火包围的难民营,不是你原本居住的世界,希望你能体认到这一点。三周后能不能和外界取得联系还是个问题,三周之内也许战情又会有变化,我们随时都要做好撤离的准备,就算有人胆敢在这个时刻替你跑腿,在消息传递出去之前,那个人可能早已被叛军枪杀了。」季隽言发现自己刚刚急切的发言似乎得罪了面前的女人,他无奈的问,「那么三周后,我们将会撤离到哪里?」那女子回答,「密索姆沙哈耶难民营。」「那又是哪里?」这些非洲地名听在季隽言耳里一点概念也没有。「肯亚境内中北部的东非大裂谷区,靠近埃塞俄比亚南边界外围。」「那么等我们到那里之后,你可以派人帮我连络世卫组织在肯亚或埃塞俄比亚的办事处吗?」季隽言心想只要能跟派驻当地的人取得联系,应该很快就能返家了。「我会视情况而定,不敢跟你保证。」这已是她能给的最大承诺了。「可是……」季隽言显然没有发现对方的为难。「詹姆斯博士,很抱歉,以目前的情况,我无能为力满足你的请求,是不是等我们顺利抵达了密索姆沙哈耶之后再作打算呢?现在可是战乱时期……」那女子语带保留没有继续说下去,相信这样的回答已经够清楚了。反正再问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季隽言选择沉默不再追问。萨雷摩马难民营的清晨是一片湛蓝色的晴空,不时刮起的风稍稍解除了高温热度的烦躁。尚.提比诺鲁一大早就来找季隽言去逛营区,这里有各原始部落的饥民,还包括从邻近国家逃过来的难民,有的人因为战乱与饥荒或疫病失去了家人,有的人遭到叛军非常残忍的对待后幸运逃生,有的则是在战火中被炮弹或地雷炸伤造成肢体残障,或失明、或失聪。所有人都很安静的围在自己的帐棚边做自己的事,疲惫与恐惧让他们的脸上失去了表情,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会保持一个距离用充满戒备的眼神默默注视着你。伊斯兰教徒正在空地上朝东膜拜,吟唱可兰经,这方偶尔传来爆炸的声音,表示又有人因地雷而丧生。季隽言在非洲停留将近四个月了,虽然也见过无数的灾民,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人数这么多的聚集在一起。听到尚的解说,眼前的画面还是让他感到震撼,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你昨天见过英格丽了,她很棒吧?美丽聪明又能干,仁慈又坚强,听说她还把唯一的餐让给你了,真是个天使。」尚在笑的时候会有很深的鱼尾纹,就好像连眼睛也在笑一样,但却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更显真诚。原来昨晚那个带着点冷漠的女人就是救了他的英格丽,季隽言不觉得她有尚说得那么好,原本想反驳,但在听到他说那女人把唯一的一餐让给自己之后,硬生生的把话给吞了回去。季隽言很想表示感激,但是他更想知道原因。「你刚刚说她把昨天唯一的一餐让给我,为什么是唯一的一餐?」尚微笑的解释,「喔,因为我们这个难民营的物资非常缺乏,必须靠这边的政府军协助我们运送物资,可是货车时常遭到游击队的抢劫,不是每次都能顺利抵达,因此为了怕运送不及,到时候大家都没饭吃,我们必须采配给制度,健康的人一天只能吃一餐,病弱或受伤的人则视情况而定。」「你在这边很久了吗?」看起来尚应该也接近中年了,虽然风沙和烈日会让人提早老化,但他给人的感觉很沉稳,外型也不像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萨雷摩马这里我才刚来报到而已,跟你来的时间一样。之前我在红十字法国分会的巴黎办事处服务,这次是受训结束后第一个分发的工作,听说这里很危险,我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来,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受到了英格丽的感召,她真是个天使,激励了很多人。」尚又再一次的赞美了英格丽,眼神充满了景仰。「你们似乎很尊敬她,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你会说很多人受她的激励与感召来当义工?」虽然对她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但季隽言还是愿意试图了解。尚开始陷入回忆,缓缓说道:「英格丽原本在巴黎的神学院进修当修女,有一天她经过红十字会义工招募站,受到了神的感召,离开神学院加入了义工,六年来她在世界各地服务,从没离开过难民,把她的一切都奉献给受苦难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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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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