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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看上去很简单的行业,也藏了不少乾坤啊。”
“关键是热爱,”江山套用了沈从文数载之后的话:“因为喜欢,所以可以做到极致。”
“嗯!”
“说得没错。”
“他这点倒很像我。”
在场的大家们,无一不是把自己的所爱挥到了极致。
这一会,樊锦诗再看向江山,更觉得亲切了。
“看来这辽博的镇馆之宝也是存在争议的,”
常书鸿这才说出了自己看法:“之前,鉴赏大师谢稚柳也提出了同样的异议,但……没人敢赞同啊!”
“这画说来的确神秘,”沈从文摇了摇头:
“在1972年时,此画因为画芯开裂,被送到我们博物馆重新装裱。
拆开画芯后,居然现这幅画是拼接而成的。”
“什么?”
“我的天。”
“还能有这事?”
专家们纷纷感慨,还真是活的越久见的越多。
“我当时也很惊讶,但事实就是如此,”沈从文也没想到:
“此画卷由三段画拼接而成,不仅如此,连画里的白鹤和小狗都是后期嵌入画中的。
根据馆里的专家仔细辨认,此画应该是从一组屏风移接而来。”
“之前就没人现?”常书鸿惊大了双眼。
“老师傅的看家本事,”黄永钰在荣宝斋见识过:“真假画的拼接,最考验手艺,连原作者都不一定能瞧得出来。”
沈从文无奈的点点头:“馆里将此事告诉了辽博,他们的董馆长直接就说道,这画不能细究,不然越研究谜越多。”
一席话说完,众人唏嘘一片。
“但是吧,”沈从文不得不承认:“《簪花仕女图》的画工确实没得挑,绝对担得起盛名。”
“你去过辽博没?”黄永钰低声问江山。
江山摇头:“没有,很想去看一眼。”
邵伯林也一样:“它家的镇馆之宝可不止仕女图一样。”
“嗯,”黄永钰也了解一二:“听说,多是东北货。”
“找机会去看看?”
邵伯林早有打算:“除了《簪花仕女图》,我更想见一见他们那的《清明上河图》。”
“清明上河图?”吴小邦友情提醒了一句:“它就在咱们燕京待着呢,你没见过?”
“不是同一幅,”
黄永钰抿了口没点着的烟斗:“燕京的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画得是北宋都城东京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