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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报纸说什么了?”
“你们一会就知道了,”博物馆书画厅的负责人,催着他俩赶紧就位:“没看出来吗,整个博物馆就我们展厅的人最多。”
从中午开始,浦江城四面八方赶来的群众,买票走进了浦江博物馆。
他们当中有工人、教师……更多的则是学美术的学生。
和平日相比,多出五倍都不止。
其中大部分进入展馆的同志,都在向讲解员询问一幅名为《雪竹图》的所在位置。
巧的是相比博物馆的展厅,博物馆的办公室也在聊着这幅《雪竹图》。
其中几位上了岁数的老同志,已经忍不住要拍桌子了。
“真是不像话,怎么能登报表意见呢?”
“我也觉得不妥,专业内的事还是不要公开的好。”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啊,伱们现在去外面看看,展厅里都是点名来看这幅画的群众。”
“看就看吧,还都去问讲解员这幅画究竟是哪个年代,为什么和燕京的专家说法不一样。“
“这些群众懂什么呀,不过就是来看热闹吧。”
“说来说去,还不是这个《东方都市报》瞎胡闹。”
“的确是胡闹,我上午已经打电话去报社批评过了,可惜他们的领导不在。”
“必须要严肃批评,怎么可以不和我们博物馆提前商量,就胡乱表文章呢?”
“一会再给他们打电话,必须让他们领导道歉,然后表声明、消除影响。”
“对,必须让《东方都市报》给我们一个解释。”
直到这会,馆长谢稚柳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端坐在画案前的老先生,打今天一早起,就接到了好几通电话。
放下电话后,赶紧命家人出门买报纸。
之后,便见了《东方都市报》上的这篇《徐熙“落墨”画法试探》。
反复细看了几遍后,起身拿起了电话。
“人家报社领导为什么要向你做出解释,”谢馆长缓缓说道:
“又凭什么让他提前和我们打招呼,我能表文章,他徐邦达就不能吗?”
“可徐邦达表的这篇文章看似是在说画,实际就是在否定您的判断。”
“我质疑的人难道就少了?”
“可……可我们觉得您没说错啊!”
谢馆长微微一笑:“我的判断当然是正确的。”
“那东方都市报社的事……就算了。”
“不然呢,”谢老缓缓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报纸:“你又能拿他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