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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直接俯身吻住身下的少年。
一场激烈的“马拉松”运动正式拉开序幕。
当然,在床上,败方永远都不可能是徐正远,这一点从白泠捂着自己的腰,拼命喊:“不要不要了。”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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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徐正远就离开了家,离开了他和白泠的小窝。
临走的时候,白泠还在沉睡中,睡容恬静又美好。
徐正远醒了得很早,本想亲自和白泠道个别,却又怜惜他昨晚被自己折腾了一夜,不忍心吵醒他,坐在床边静静注视他足足半个多小时,才不得不离开。
离开前,他把自己昨天晚上路过珠宝店买的对戒默默戴在白泠的手上。
本来是昨晚就像给他戴上,谁知,一看到白泠的脸,他就忍不住想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把戒指的事儿给忘在脑后。
替睡梦中的白泠戴上戒指后,徐正远又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同款的情侣对戒,低下头吻了吻白泠的额头、唇,以及白泠戴着戒指的纤纤玉指。
“等我,我一定会尽快回来。”
说罢,再不犹豫地离开卧室。
推着行李箱离开家门的时候,他将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温柔的神情在他摘下戒指的那个动作之不复存在,再次抬眸是让人畏惧的冷然。
下楼,徐鹏飞的车已经等在门口已久。
他从未告诉过徐鹏飞白泠的住址,可是徐鹏飞却知道得如此清楚,连那一幢楼他都知道。
握着拉杆箱的手倏然收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色微微一暗。
上车与徐鹏飞肩并肩坐在后座。
见徐正远上车,徐鹏飞掐灭手中的烟,面庞在烟雾缭绕间让人看不真切,笑着出声:“以后你会感谢爸爸的。”
徐正远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旋即转过头,靠着车椅,兀自闭上了眼睛,显而易见地,不想跟他废话。
徐鹏飞似乎也习惯了徐正远这样冷淡的态度,朝着司机喊了一声,“开车”,也学着徐正远闭目养神。
引擎启动,轮胎缓缓动了起来,线条流畅的车身也渐渐动了起来。
白泠就趴在阳台往下看,默默注视着徐正远上了车,也默默注视着车子离开自己的视线。
白泠一向睡得沉,尤其是前一晚要是和徐正远做过以后,他更是很难醒过来。
但是今天不同。
大概是知道徐正远今天要离开,所以在睡梦中,潜意识里也一直牢牢记着这件事,所以他醒得很早。
在徐正远注视着自己,在徐正远给自己戴对戒的时候,他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