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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察觉到身侧的凯特心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你不解地问道:“你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难过呢?”
凯特摇摇头,“我不知道。”是啊,正如你所说的,他应该感到开心的,又为什么心里那么难过呢?
为什么呢?他就好像是等待这一天已久,这幅画面勾起他的孤独与悲伤,多奇怪啊,他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色的。
“我好像……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很久吗?也才一年多的时间吧?”你说。
“不是的,比这段时间还要长。”
“凯特。”你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你在哭吗?”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流泪,“嗯。”
你在口袋里找出的手帕,“喏,给你,这景色有这么感人吗?掉眼泪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啊?”
显然你也没有想到他哭泣的真实原因。
凯特接过你的手帕,但没有用,只是用手背擦去眼泪,你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把软糖,“吃掉吧。”
你安慰人的流程很简单,先擦眼泪,然后再塞吃的,实在不行就给个拥抱,这再安慰不好那你也没辙了。
“可可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太会安慰人啊。”
“你也知道啊。”怎么一个两个的好端端地就会哭起来啊?之前酷拉皮卡是这样,现在凯特也是。
凯特止住眼泪,只是眼眶还有些泛红,“是啊,可可其实是个很怕麻烦的人,所以我在尽可能地不给你添麻烦。”
他手里的软糖吸引来其他的海鸥,但是在海鸥叼走软糖之前他就将这些糖收起,对海鸥轻声说:“抱歉,这些不能给你们。”接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块饼干压碎,“吃这些吧。”
“等这里的工作结束后,就去世界之树那里看看。”凯特估算了下手头的工作大概还有两三天就能结束了,“那是目前已知的世界上最高的树木,听说世界之树的顶端连接的是另外一个世界,但那都是传说了,也未经考证。”
海鸥一口一口地啄食他掌心的饼干碎片,海鸥也放下警惕,甚至任由凯特抚摸它的脑袋,在你也想要摸摸海鸥的脑袋时,海鸥仿佛感受到危险一般地躲开你的手。
你郁闷地说:“干嘛躲开我啊?”
“大概是刚才那只海鸥通风报信,它们都知道你不好欺负,所以就不敢来找惹你了。”
饼干碎片被吃光了,海鸥也拍拍翅膀飞走,凯特掸去掌心留下的碎屑,你们买的船票是单程票,而且现在已经是最后一班船了,这就意味着你们想要回到就得等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