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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倪决回来,宗旻几乎是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有关倪决的alpha这件事,他不关心倪决是否被标记过,也不关心他被谁标记过,倪决全须全尾地回到他身边,这是顶重要的事情。可他这才意识到,倪决和另一个人做了alpha与oga之间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他们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宗旻深深地吸了口气,还好倪决没有带着另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这样倪决就会永远不知道他的欲望有多疯狂,又有多肮脏。我或许会杀了他,他很平静地想,不,只要看着你在想着他自慰,我就已经想杀了他。倪决的高潮是无声的,他渗着一层薄薄的汗,活像是轮被从水底捞出的月亮,他弓起脊背,身体软软地拉出一个弧度,小腹上溅上几滴稀薄的浊白,宗旻看他像是没有力气的样子,以为他就要这么睡了,心想等他睡着,再进去给他盖盖被子,却看倪决缓了一口气,睡袍还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勾勒出很柔和的线条,简直比刚才露了大半的样子还要色情,小家伙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却还是撑着力气从床上爬下来,把床单掀下来,蜜橘味儿的汁液被他兜在一起,胡乱地团在一起,宗旻忙退到拐角处,看他抱着床单走出来,还左右看了看,谨慎得像只偷食的小猫。哦,出了事不记得找我,倒是记得洗床单。宗旻听着盥洗室传出来的水声,有点儿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好在依仗军人过人的意志力,刚刚涌起的欲望已经被生生压了下去,他被渐渐淡去的蜜橘味儿抚慰了,正想看着倪决睡了就回房间,就瞧见小家伙光着脚跑了出来。他连被弄湿的睡袍都洗了,整个人就裹着一条短浴巾,只能勉强遮到大腿,不知道是因着温度降低还是方才被他自己揪的,乳头涨得像两枚红果,屁股那儿把浴巾撑得很满。宗旻听见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他看见倪决带上门,才无声地走进洗手间,他抬起头来,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烧红的双眼。当晚自然是睡不得什么安稳觉的,宗旻起得已经算很早,硬质的衬衫挺括,嘴唇薄得像刀刃,他对着镜子漫无边际地看自己眼球上的红血丝,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嗯,藏得蛮好,一个端严的好兄长,他满意了,走出门去。倪决却不知道配合他,两条细绳乱糟糟地缠在一起,把个粉红小围裙兜在身上,正被佣人们从厨房里推出来,腰被掐得只有那么细细一把,抓着一个锅铲手忙脚乱,活像个除了漂亮毫无用处的小妻子。宗旻的喉结上下颤抖一下,他那一点儿经年隐秘的痴心妄想,突然看到一丝成真的苗头。倪决其实还在发困,他昨晚可真是忙得不行,起床全靠生物钟硬撑,结果看见围裙就跟条件反射一样,钻进厨房把佣人们吓了一跳,只晓得这是昨晚先生带回来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一个胆子大的见他这副主人的架势,张口就来:“太太您不用忙这些的!”太太,太什么太,倪决吓了个半醒,扭头看宗旻,眼神很无措,宗旻分明已经听到了,低头不疾不徐喝完一杯黑咖啡才过来,看神情也不像被冒犯到,捏着他的后颈往下一按,让他坐在椅子上继续点着小脑袋打瞌睡,这才和佣人们说了一句:“倪决,以后就在家住了。”倪决半梦半醒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想,为什么只介绍我名字,却不讲我是他弟弟?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为然,就被人捏着下巴把一片现烤吐司塞进嘴里,他鼓着腮帮子咀嚼,抬眼向宗旻看过去,宗旻却已经没在看他了,正漫不经心地翻一份报纸。他太困了,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牛奶就示意宗旻自己饱了,敲了敲倪山乔的门喊他,倪山乔却已经醒了,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对着满满的衣柜发呆。“我要自己穿衣服。”倪决拎着他的小胳膊给他套上那件蓝白色条纹的海军t恤,又给他提裤子,专心致志地对付那个挺难弄的扣子,对倪山乔的抗议置若罔闻。“好啦。”倪决心想这些衣服是宗旻挑的么?审美还不错,他蹲下来问倪山乔,“你上次裤子都穿反啦,下次再自己穿好不好?现在去吃早饭。”在出租屋里时,倪决的薪水只够买那种塑料制的板凳,倒也不太高,倪山乔奋力一番也可以自己坐上去,对着这种成套经年的桌椅却没了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伸手让倪决抱着坐上去,皱着眉吃早餐。“今天我叫他们弄套儿童座椅来。”宗旻看着一大一小坐在自己对面,心软得不行,“你看看还缺什么东西,告诉管家,让他去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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