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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压切长谷部一直被对方折磨,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和额前的碎发,整个人十分狼狈。从没见过一向能干又厉害的压切长谷部这副样子……九原杉只看了一眼,目光在一边被荆棘般的红色符文紧紧缠绕的打刀本体上停留稍许,再转向流浪刀的时候像是看死物一般冰冷。“你才是,不想求死不能的话,就立刻放开我的刀。”“哈哈,”[压切长谷部]一直让符文保持着激发的状态,不然都牵制不了动作太快的九原杉,“我求死不能好些年了,难道还会怕你?”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早想明白九原杉之前的行为都是伪装了,“要他死只是我一个念头的功夫,你如果有把握就动手好了。”“不过要是一不小心我比你快了,到时候可别抱着他的碎片哭鼻子。”九原杉确实没把握自己的动作比符文发动的速度更快,他不能拿长谷部的性命冒险。“你想怎么样?”听到小孩退让的话语,[压切长谷部]勾起唇角,“我想怎么样,就要看那家伙对你有多重要了。”就目前这个审神者的表现来看,他还是在意那个压切长谷部的,但是到底有多在意呢?“这个符文就是为了折磨刀剑付丧神才被开发出来的,”[压切长谷部]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扭曲而诡异,“让他感觉自己被一点点碾碎,全身每一个缝隙都被腐蚀……”“你也看得出来吧,你的刀很痛苦。”九原杉紧紧咬着唇,手指因为过于用力开始微微抽搐。[压切长谷部]很享受对方痛苦的表情,无论是被符文折磨的稽查队刀剑,还是审神者九原杉。这两个比他厉害又高高在上的家伙,现在还不是任由他摆布,就像那些肮脏无能的人类摆布他那样。他继续收缩符文,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瞳孔又开始变红,“按我说的话去做,我就停下。”“趴在地上说:我是您的狗。”“长谷部,这个玩笑太恶劣无聊了。”三日月宗近不赞同压切长谷部的举动,既然已经跑不掉,垂死挣扎也没什么意义,现在这种做法对他们的处境有害无益。[压切长谷部]完全不应三日月的话,反正太刀那个样子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最后的狂欢时间,这一次,他不想听三日月宗近的。他不需要意义,他只要发泄就好。“主人,不要……”压切长谷部宁可自己碎刀,也不想九原杉受此羞辱,但越来越痛苦的折磨让他的说话声还没有喘息声大。这种选择题九原杉连权衡的时间都不需要,小孩趴在粗糙的岩石地面上,念出了那句话:“我是您的狗。”尚且稚嫩的童音让[压切长谷部]怔愣了一瞬,这才如约放松了控制。他看着因为符文的消失松了一口气的孩子,忽然觉得自己并没什么报复的快感,他到底在干什么呢……九原杉也发现仅剩的两个敌人一个瞎,另一个好像有些出神。手指划过岩石的表面,很快就磨破,小孩跪在地上,不动声色地用自己的血画下刚刚算出来的,能够解除长谷部本体上咒术的符文。真动手的时候,收拾眼前这个只会用符咒威胁人的家伙只要一秒。绯雪贯穿了[压切长谷部],将他死死钉在地上,刀身上的符文像是绞肉机一样,带来的痛苦比起那个荆棘符咒也不逞多让。但[压切长谷部]说自己求死不能好几年那句并不是在说谎,对于这种疼痛,他像是习惯了一般,甚至还能看着上方神色冰冷的九原杉轻笑:“好身手,嗯……符咒也被解开了,这么快就……”“果然……对稽查队的审神者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打刀没再挣扎,身体明明十分痛苦,他却还能姿态放松地平躺在地上,静静看着上方的九原杉。审神者年纪虽小,俯视他的眼神却像是山巅存积了千年的冰雪,别说是血肉之躯,手中精铁铸成的刀身都要被冻僵。九原杉封印了其他三刃,却任由被钉在地上的[压切长谷部]血流如注,继续被绯雪折磨。打刀知道他这是在报复自己,也没说什么。他不怕死,也不怕疼。[压切长谷部]闭着眼躺在地上,身下暗红的血液蔓延开来,但他的神色却平静安详,再加上身处昏暗的石洞,倒像是某种邪教献祭的仪式。……“长谷部,你怎么样?”九原杉处理好了敌人,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担忧慌乱的情绪,“还疼吗?”被九原杉抱在怀里的压切长谷部很想挣扎着起来,但已经非常糟糕的身体状况根本支撑不了他的动作,很快就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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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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