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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就任审神者时日尚短,还未锻新刀,这里坐着的全都是以前的同伴,43振刀,一个不差。稍许的骚动在付丧神间扩散开来,他们也不敢闹出大动静,到时候惊动新来的审神者就不太妙了。“……是,是吗?”这个答案实在出乎加州清光的预料,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染好不久的指甲,张了张口似乎是想问什么。“那么……九原大人,”三日月宗近垂眼看着面前茶杯里的自己的倒影,眸子里的光因为氤氲的水汽看不太分明,“他还好吗?”在三日月宗近吐露那个称呼的瞬间,不光是压切长谷部,一边出神许久的烛台切光忠都忍不住转头去看他。这座本丸里,知道九原杉真名的付丧神,应该就只有山姥切国广、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压切长谷部这四刃而已,三日月宗近到底是什么时候……还有,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使用这种称呼,他什么意思?“他很好。”那一场不期而遇非常短暂,可烛台切现在还能回想起画面里的每一个细节:小孩气色很好,脸颊丰润,眼里的光彩明亮而愉悦,身上穿的也是高档衣料……他被照料的很好。还有……还有对身边的刀剑付丧神毫不掩饰的亲近和依恋,看起来真是……再好不过了。“而且,鹤先生也陪在他身边。”“他们看起来都很好。”片刻的沉默之后,是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回应,“哈哈,鹤丸殿得偿所愿了吗?”“嗯,如此甚好,对吧?”没刃说不好。“二代……”压切长谷部微微皱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跟着三日月宗近换了称呼,“既然九原大人跟鹤丸殿都平安无事还过的很好,我们也……”“我们也能放下心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众刀剑点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经历了那么多,他们总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收敛了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又是平常的样子。就算少女现在出现在这里,也看不出任何不对。……五虎退独自站在一根布满划痕的柱子前,手里拿着自己出鞘的本体,对着廊柱比划着,他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几次抬起手又放下。“好像是比药研哥低这么多。”在短刀打算刻出痕迹的时候,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本体往下移了一些,“应该是这么高才对。”“烛台切先生……”五虎退握紧了手里的本体,却没有按照太刀所指的位置划下去,“烛台切先生是俯视,会把主……他看矮。”“那退你感觉到的高度肯定是高了。”烛台切光忠放开手,退后两步,对着身后神色复杂的太刀道,“你说对么,一期殿?”一期一振是来找五虎退的,不防看到了刚刚那一幕,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论是对着五虎退还是烛台切,他都有点……“这里。”跟着一期一振一起来的乱腾四郎伸手指着介于那个两个之间的位置,“我的视线最接近平视,差不多就是这里了。”五虎退沉默了一会儿,在那个位置划出痕迹,却没有去看自己身侧的兄弟。自从扔御守那件事情起,五虎退和乱腾四郎之间就闹的不太好,后来一度更糟。现在早已经缓和不少,基本能正常相处。但偶尔,就是在那么些特定的时候,五虎退心里还是有些刺刺的感觉,很难再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他还需要一点时间,需要时间去抚平心底那些还未消散的东西,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烛台切光忠没有理会他们粟田口兄弟间的官司,靠在旁边的另一根廊柱上,少见的松散姿态,没像其他烛台切那样时时注意仪表。他看着院子里的春景,手掌不自觉地按上胸口衣袋的位置。那里躺着一只御守,一只装着珠子的御守,这么按上去的时候有些硌人,但也正因为硌人,让他能更好地确定它的存在。“抱歉,烛台切先生。”一期一振很清楚,自从发生了手合场那件事以后,烛台切光忠一直都过的不怎么开心。在场的几振刀剑都知道一期一振在说什么,烛台切光忠却没应他的话。过了一会儿,高大的太刀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没人亏欠我什么。”他站直身体,又成了一直以来温柔可靠的样子,“毕竟被称作‘审神者最重要的两振刀之一’呢,我可不能输给长谷部,那样就太不帅气了。”像是因为这句话想起了什么,烛台切眼里的光芒暗了一瞬,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今天刚买了不少食材,晚饭会很丰盛,主人也说要做两个拿手菜给大家尝尝。”太刀对着面前的三刃笑了笑,“我要早点去准备,那么,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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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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