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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杉手里拿着从鹤丸那里收缴来的终端,看到[是我]那两个字的时候怔愣了一瞬。猜想得到证实,心脏突然被揪紧:山姥切,真的是山姥切,属于他的山姥切。原来,之前打刀付丧神一直没有跟他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已经说不出来了。暗堕的骨化侵蚀了打刀的全部,他现在连声带都没有,自然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九原杉害怕最近起伏激烈的情绪吓到已经许久不见的本命刀,只能死咬着唇压抑自己。在刚才等待的时间里,山姥切国广设想过此刻,觉得比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某个角落,能死在自己的主人的手上,已经是一种奢侈的幸福。他所有的觉悟都是建立在这种设想上的。但审神者确定是他后就彻底收起绯雪直愣愣地朝着他靠近的举动让打刀所有的觉悟瞬间崩塌。他无法说话,只能摇着头拼命朝后退,倒把已经腐朽的墙面又弄塌了一块。九原杉察觉到打刀堪称激烈的抗拒,只能停下自己的脚步。后面一路追着审神者的其他刀剑付丧神也已经陆陆续续到了附近。除了鹤丸国永,其他刀剑都和山姥切没什么交情,只能给打刀一个冷冰冰的客观判断:太严重了,不可能救的回来,就算能,那代价……没等其他刃靠太近,九原杉就先开口:“我想和山姥切单独说几句话,你们能稍稍离远一点吗?拜托了。”先到的几刃本能地听从了审神者的命令,退开一些。和髭切、烛台切光忠一起落在最后面的鹤丸国永远远看见神社那边的情况后突然出声大喊:“药研,阻止他!”但是没能来得及。离审神者最近的短刀犹豫的瞬间结界就已经在神社周围张开,九原杉回头看了被结界隔离在外的其他刀剑一眼,声音轻若羽毛,“对不起。”这下子,所有刃都感觉到不对了。“大将。”“主人。”……鹤丸国永出现在结界外的时候,原本洁白的出阵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有不少碎草叶和青苔的暗斑沾在上面,还被荆棘条挂出不少细小的口子。他肯定是一路拼命赶过来的。九原杉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鹤丸,如此狼狈,气喘吁吁,汗水甚至黏湿了太刀额前耳鬓的碎发,脸上也有点黑乎乎的,不知道粘上了什么。当初灵力被污染的时候,甚至接受稽查队酷刑的时候,鹤丸都是从容有余的。那双金色的眼睛里除了表面灵动愉悦的光外,全是千年历史沉淀下来的平静。但是现在,九原杉第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最深处翻涌着的东西。鹤丸国永临世三十多年,眼力是有的。九原杉现在张开的这个结界,他们九刃,不,就算加上里面那个,十刃一起上一时半会儿也破坏不掉。渥美晴乃……那个该死的恋童癖。鹤丸现在已经懒得跟审神者分析利弊摆事实讲道理了,那些九原杉都懂,比他们还懂。可小孩就是心里门清也还是要这么做。“出来,现在出来我还可以原谅你。”鹤丸国永一手撑在结界上,冷冷看着九原杉,那种暗沉且毫无笑意的眼神,第一次落在了审神者身上。从刚刚开始,对结界外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无动于衷的审神者还是走到了鹤丸面前。他们之间不过两步距离,隔着冰冷的结界,咫尺天涯。审神者用一种堪称郑重的姿态在鹤丸面前跪坐下来,一个没有半分敷衍意味的伏身礼,“对不起。”鹤丸说现在出去还可以原谅他,但他是不会出去的。而且,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已经不指望能被鹤丸原谅了。他总是说鹤丸骗自己。但事实上,自从太刀向他宣誓效忠的那一天起,鹤丸答应他的事情样样都做到了。效忠于他,一直陪伴他,用心保护他、教导他,甚至在生活琐事上也细心体贴。连老师都说过这振鹤丸对他实在上心,这种上心甚至压过了鹤丸本身跳脱飞扬的性子。然而反观作为主人的自己,他似乎从来没能给鹤丸带来什么好处。太刀自始至终只对他提过两个要求:希望他保重自己好好长大,还有不能丢下鹤丸。他都答应了。但是……每一次,每一次。无论是曾经打算带着暗堕的山姥切去流浪,还是想要改变过去最后被抓走,又或者是现在……不管有多少理由,他每次都做出了最让鹤丸伤心的选择。他真的是——太过分了。恃宠而骄也要有个限度。“对不起。”九原杉再次低头。“对不起……”鹤丸国永需要的不是审神者的道歉,他眼睁睁看着小孩站直转身,一步步朝着那个破败神社的深处走去,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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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被退婚后,我诗仙身份曝光了。李辰安穿越至宁国成了被赶出家门的弃子!这身世实在有些悲剧三岁启蒙至十一岁尚不能背下三字经,后学武三年依旧不得其门!文不成武不就遂放弃,再经商,三年又血本无归。他就是街坊们口中的傻子,偏偏还遇见了狗血的退婚。面对如此开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诵了一首词,不料却进入了贵人的眼,于是遇见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条波澜壮阔的路。若是问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开个小酒馆赚点银子逍遥的过这一辈子。若是问我而今的成就其实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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