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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干可以直说,总比这么拐弯抹角还要损毁财物的好。
“没有啊!”
付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他的计划已经快成功一半了,如果之后酒挖出来却带不过去,那岂不是白费功夫吗?
“我现在超热爱工作的——话说你这么怀疑我真的让我很伤心啊!”
说着,演技派的他眼眶里就开始聚集泪水,看得荣夏繁头大。
“好吧,我错了——你要不回车上等,春天风大,别又被吹感冒了。”
刚好这个时候香香已经完成了挖掘任务,悄悄凑过来用小鼻子使劲戳付沅的小腿,他便对荣夏繁的提议从善如流。
只是在乖乖上车之前,他还要再装模作样一番,借着“帮忙检查是不是车子后面出问题”的由头,他绕到后面,把刚刚“出土”的酒罐子粗暴地塞进背包里,接着在荣夏繁即将发火的注视下,乖乖回到副驾驶——甚至主动系好安全带,让对方挑不出一点错。
检查到后来,车子的毛病和荣夏繁最初判断的一样,就是电瓶没电,最后只好打救援电话求助。
就这样又折腾了半个小时,汽车终于成功启动上路,而等到他俩到达店里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荣夏繁今天十一点和另一个作者约好了要对一下大纲,地点在银粟市最南边的那个区,车程大约五十分钟,所以在把付沅送到地方后。他又匆匆驾车离开。
而这刚好给了方便了付沅藏东西。
把脏兮兮的香香拜托给萝伦洗干净后,他带着罐子来到“魔药专区”,准备先验验货。
虽然这次的酒从外观来看确实是成功的透明状态,可是不尝一下他还是不放心,万一又变成了什么功效奇怪的液体,然后被荣夏繁误喝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咦?埃莉卡呢?”
走进甜品区,付沅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这里的主人,便拉过正在擦拭玻璃杯的小奈,歪着脑袋问道:“请问你老板人呢?不在店里吗?”
小奈闻言暂停了手头上的工作,摇摇头回道:“老板今天还没过来,好像是隔壁市有个什么小型的烘焙材料展,估计要晚上或者明天才会回来。”
“唔……酱紫啊……”付沅小声嘀嘀咕咕。
虽然埃莉卡不在方便自己藏东西,不过他原本还打算请教一下调酒的相关事宜,现在看来只好自力更生了。
“没关系!以我的品味一定分分钟就能搞定的!”
他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溜进吧台,在小奈看不见的角度将酒罐藏到最里面的一个柜子里。
现在有人,品鉴的环节就挪到靠后一些的时候吧。
干完这一切后,他长舒一口气。
焦虑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情绪终于有所好转,画稿的时候感觉肩膀都轻快了,这让他这个白天的效率非常高。
加上荣夏繁今天并不在店里监督他及时起来活动身体,也让他的工作时间更加连贯,因此虽然早上因为车子出了问题导致耽误了一些时间,可是他还是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完成了白天原计划的四张稿子——实际上参赛的画稿数量要求在前天就已经达到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表白计划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整个人过于兴奋,只能靠工作来排解多余的情绪。
这种情况如果让阮玲知道了,大概率要给荣夏繁涨工资。
然而谁都不能保证付沅的兴奋是常态化的,更不能保证他的热情是会一直投射到工作上。
比如现在。
似乎是今天拜访的那个作者大纲出现了严重的大bug,导致这次荣夏繁的外勤时间格外长。
在六点钟的时候付沅收到了对方的来电,电话里荣夏繁表示自己大概要忙到晚上九十点钟才能往回赶,让他在此之前先在店里等,而对方也已经安排好了王琮来陪他。
对于这个安排,付沅虽然口头上谴责了一下对方的工作狂属性,但其实他本人并没有什么异议,反而还有一种小孩子即将要在朋友家过夜的雀跃。
只是这种心情到了晚饭后八点多的时候就开始变质,逐渐转为了焦虑。
更准确而言,是心慌。
问题是他并不能找到自己心慌的原因,就是莫名地感觉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妙的大事。
“你要是实在画不进去稿子,可以跟咱一起打游戏呀,圆圆~咱可以带你,不怕你手残!”
看到付沅一直在转笔,面前的屏幕只随意画了几笔,潦草的连草稿都不如,香香便在游戏加载的间隙提出了邀请。
虽然它是出于好心,可惜“手残”两个字触到了付沅的逆鳞,所以它没有得到感谢,而是一个脑瓜崩。
不过别看付沅没有答应香香的邀约,但是他也决定换换脑子。
想起上午藏好的酒还没尝过,他便起身从就餐区的“临时工位”离开。
负责“陪伴”的王琮,虽然不明白荣夏繁那么紧张地拜托他晚上陪着付沅是因为什么,可也还是非常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