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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地宫中少年眼中可怕的偏执和聂思远冷淡的态度,百里河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聂思远回到房间后便坐在床上出神,不知不觉便歪歪地躺下睡了过去。
封琰郁闷之下在楼顶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都是一个人,为什么搞得好像是他变心一样!
虽然这婚事是坑蒙拐骗抢回来的,但对方也同意了不是?
当初说好的任君处置呢?说好的暖床呢?哪个实现了?
那人就知道画大饼糊弄他,说要当替身,实际上根本就是在空手套白狼!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聂思远给套路了。
变心就变心,反正人都是那一个,如今都落在自己手心里了,他想换个身份那就让他换,想给自己当替身,那总该做点替身该做的事!
冷风一吹,酒劲不仅没散,反倒有些上头。
封琰蹭地站起身,直接从楼顶窜了下来,又从窗户翻了进去。
此时花烛还静静燃着,屋内一片安静,隐约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声。
他悄悄地走到床边,就见聂思远整个人都扑在大红色的被褥里,衬得皮肤白皙如雪,瀑布似的头发散落一床,睡得正熟。
此时他身子微微蜷着,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也没了白天的咄咄逼人,嘴唇微红,看起来十分温软,又将身子团起来睡觉,说不出的乖巧可人。
……想揉,也想亲。
封琰喉咙动了动,想起了大街上那个有点粗暴的吻,心里刚刚冷却的燥热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他默不作声地将自己外衣脱了,把人不是很温柔地往床里面推了推,果然掌心满是柔软。
聂思远睡得正香,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晚才回来,猝不及防地就被他给推醒了,顿时语气十分恶劣。
“不是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他揉了揉眼睛,冷冷地哼了一声。
“封教主这是回来睹物思人了?还是觉得新婚之夜不能虚度,干脆用替代品凑活一下?”
虽然早就知道这人嘴巴毒,封琰还是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本没想做什么,又起气的把人按在床上。
“我承认我见异思迁了,你能如何?”
他目光凶狠,身体直接压上来,热烈的气息瞬间将床上单薄瘦弱的人影整个笼罩进去。
聂思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没想到竟然把狗崽子给惹急了,眼看着局面有些失控。
他心里暗骂百里河准备的是什么破酒,怎么封琰不仅没有醉倒,都三更半夜了还这么精神!
“反正聂思远他从来就没看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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