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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原本不想说太多,因为是你们家事,如果都摆在了明面上,丢脸的可不是我,不过既然现在矛头都转向了我们,那我也没必要替你们遮掩了,这几个案子其实很简单,是你们想的太复杂,动手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自然也很难在同一个人身上找到合理性。”
相比于之前案子的错综复杂和诡异多变,海鬼坊的案子算的上简单粗暴,每一个死者出现之后,都有一个非常明确的嫌疑人。
只是所有人受到鬼祸影响,再加上有人诱导,才当成了一人所为。
“动手的不是一个人?”
张海鬼愕然:“你刚刚不是还说凶手是小奚吗?”
聂思远嗤笑道:“杀人的手段有很多,不得不说小奚真的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凶手了,因为他根本就没亲自动手。”
他盯着张海鬼的眼睛,幽冷的黑眸看着看穿一切的锐利。
“他是教唆别人杀的人。”
张海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突然垂下了眸子,藏在袖子中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聂思远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满脸茫然的海鬼坊众人,淡漠地说道:“第一起案子,死者是你们护卫队队长胡奇,死因是先被人麻痹然后一刀毙命,我们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只有一人没有,那就是你们坊主,试想能让胡奇毫无准备地中毒,恐怕也只有你们誓死效忠的坊主才能做到。”
“不可能!坊主为什么要杀害胡奇?”
海鬼坊的人满脸都是不信的神色,就见聂思远从袖子里扔出一条锦帕,散发出阵阵幽香。
“胡奇身上什么都没有,偏偏留着一股香味儿,你们当时守着尸体,应该有人闻到过,虽然当时小奚身上没有这股味道,但是我在他遇袭的那天发现他用的洗澡水里却有着相同的味道。”
聂思远咧了咧嘴,其实这也不是他发现的,是封琰那狗鼻子闻出来的,还拿这条线索钓了他好久,狠狠地敲诈了一番。
不过也正是因此才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
“我跟宋极乐确认过,这是让人情动欢好时候才用的香料,想必小奚平时也不敢用,胡奇身上还残留着这股味道,你们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海鬼坊上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复杂起来,这些内部隐秘和矛盾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们中确实有知晓一二的人。
坊主与胡奇之间的确不合,只是没想到闹到人命的地步。
“具体的杀人动机我猜不出来,毕竟都是他们之间的私密,但既然有这层关系在,只需要稍加挑拨,相信让坊主动手杀人也不难,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更简单了。”
聂思远叹了口气:“我们吃饭的时候,虽然是坊主让送的酒,但是送上来的人正是小奚,他比谁都容易下毒,动机么,我听说之前他也曾经勾引过二当家的?”
张海鬼满脸铁青,一声不吭,也无从辩解,因为知道此事的人更多,他们也对聂思远的话也更信了几分。
“再后来小奚被人刺杀,我打伤了刺客手背,你们也没猜错,那晚动手的确实是你们的小姐陆雪莹,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侍女也跟小奚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们都以为对方想杀的是坊主,其实有很多办法可以让陆雪莹喝下那碗燕窝粥,对方的目标本来就是陆雪莹。”
“你可有证据?”
聂思远摊了摊手,“没有证据,你要非得让我说,可能就是两次用的毒药都是三步断肠散了,我们吃饭的那天满桌的人谁都没有动机毒杀你们二当家,他也没必要毒死自己,去除掉所有不可能,动手的只能是小奚或者坊主,坊主又不可能毒杀自己女儿,如此排除便只能是小奚。”
小奚没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本事,不懂蛊毒不会武功,甚至不擅谋略,偏偏能杀人于无形之中,连不自己的手都不用脏。
不得不说他在某种意义上是个很可怕的人。
时至今日聂思远其实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小奚诱导了这一切,对方比他之前遇到过的任何凶手都要难以对付。
他有些站累了,往门上靠住,“如果那侍女还活着,你们去审问她应该会有收获,不过我猜她肯定已经失踪了对不对?”
海鬼坊的人再次鸦雀无声,因为当初他们确实也怀疑过侍女,但是第二天她就失踪了,再也没人见过。
许久之后,终于有人问道:“那坊主呢?”
说到坊主,聂思远没有立刻回答,张海鬼的手已经不知道在何时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你们难道不想知道鬼祸的真相吗?”
聂思远看了看张海鬼,低声道:“二当家,其实你是知道的吧?”
所有人震惊的视线都转向了张海鬼,他沉默许久之后才颓然地叹了口气:“是水母。”
“水母?怎么鬼祸怎么会是水母?”
海鬼坊的人都炸了,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们都是在海边长大的人,谁还没抓过螃蟹水母,但赌坊内天天有人失踪,现在竟然告诉他们都是水母做的?
聂思远朝着外面栏杆下的幽幽海域抬了抬下巴:“越州临海,早听说这里常有奇异海兽出现,你们之前看到的红衣仙子其实就是巨型水母,将人麻痹之后拖入海里,因为是半透明的,再加上隔的远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露出水面的部分,所以会被人当成红纱。”
张海鬼又叹了口气:“很多年前这里闹海鬼,我确实见过,后来还亲自下海捕杀,但是没抓住,这些年一直都没动静,我还以为那东西早就死了,没想到竟然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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