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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从始至终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过,除了痛楚难当的身体反应,她从没有哭过一声。
她总是在笑,就像她平日里一样,尽管在眼下这种情况里看上去很瘆人。
她笑,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是否还能挺过去,如果半途死了,那她也要让霓麓看到她的笑,那是视死如归的笑,是永不屈服的笑,是睥睨一切的笑。
脚边散落的十个指甲,那是从桑晴的手指上拔下来的,指甲上余温犹存,十个俱是连根拔起,霓麓弯下腰,将它们一个一个都捡起来。
血淋淋的指甲染脏了她的手掌,她浑然不觉,尽数放到了一旁桌子上,桑晴贴身带着的柳叶合心璎珞里。
柳叶合心——柳与留同音,即便我与你隔南北千里路迢迢,可心心相印,思念不减,情意永远会在你这。
那是朝汐当年参军临行前,偷偷送到她府上的。
“你……你要做什么?”桑晴吃力地抬起头,她的双眼在削瘦的面庞上显得尤为突出,但没有什么神采,她怒目而视,只可惜气若游丝,“别用你的脏手碰它。”
霓麓嘴角的笑意泛着些诡异,她将璎珞交给石室栅栏外的一个南洋兵,低声耳语了句什么,随后再度转身上前,尖利的指甲划过桑晴的面庞,怜惜道:“可惜了可惜了你这一双巧手。”
桑晴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哑声道:“你、你到底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霓麓冷笑,“你失踪了那么多天,想必你的宝贝侄女肯定是想你了,我送点东西给她,睹物思人,也算是我这个皇伯母的一片心意。”
桑晴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心里一紧,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红着眼嘶吼:“你就是个疯子!霓麓,你就是个疯子!”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霓麓捂着耳朵后退,不耐烦道,“你除了说我是个疯子,是个妖女,还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词?朝子衿终日里与你言传身教,那张利嘴你怎么没学来几分?倒是这身贱骨头,硬得很。”
耳边桑晴的咒骂还在不断传来,虽然声音不大,断断续续,可霓麓还是觉得聒噪得很,几次出声喝止,却都未果。
霓麓怒不可遏,反手甩了桑晴一巴掌,她的力气太大,手劲太毒,桑晴登时就被扇晕了过去。
咒骂声也终于停止。
桑晴的神智已经几近混沌,可那只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璎珞像是一根毒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逼着她一次次清醒,指甲全部脱落,十个修长的手指尖变成了十个血洼洼的小坑,两根指骨被敲断后又接了回去,随后再度断开,浸过雪盐水的皮鞭从上招呼到下。
桑晴奄奄一息。
不过两天,她已经体无完肤了。
霓麓的身体也撑不住了,从将桑晴抓来到现在,十四天了,她已经连续十四天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再加上两天两夜的折磨使她困顿到了极点。
她甚至有种想拿着把利刃,踩在奄奄一息的桑晴背后一剑贯穿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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