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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说了,能吃是福,我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呢。”
她鼓着腮帮子不停咀嚼,几口就吃光了,眼巴巴地盯着何瑞雪瞧,“何同志,这谁做的,卖吗,我想找她多买点。”
“没多少,下次做的话提前通知你。”
“好吧。”
她有些失望,转而想到什么,跑去床头边上拿了几颗麦芽糖出来,“喏,给你们,也是我家自己做的,见者有份。”
麦芽糖是琥珀色,晶莹剔透。
何瑞雪尝了一口,比软糖更容易化,是很纯粹的甜香味。
几人每日相处的时间不长,基本不会产生龃龉,感情都还不错,说笑了一会便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别的室友都在织毛衣编手串,只有何瑞雪捧着本书在看。
她把旧报纸收集起来,再将感兴趣的文章裁剪下来后重新装订,能让她掌握新闻动向的同时,又不会出现太出格的内容。
这年头看什么书别人都有话说,她干脆费点功夫自制出合订本,总不能不让人看报纸吧?
她看的这份报纸是七月份的,新闻没别的特色,标题处处离不开“革命”两个字。
比起相对假大空的文章,她更关注国际新闻。
报纸上以辛辣的口吻把苏修、美国、日本、英国等通通批判了一遍,跟老师点名似的。
用词全是贬义,从标题就能反映笔者的态度,“勾结”,“自打耳光”、“丑态毕露”,“垂死挣扎”……妙语连珠。
文化人骂起人来才有意思,仿佛是要把在国内版面不能发泄出来的私人情绪全部倾倒在敌人身上。
别的不说,看着着实很爽,至少能跟着学骂人。
看完报纸,她小睡了一会。
在上班前赵佳佳和她同行了一路,悄悄给她说个消息。
“瑞雪,你是不是得罪罗国庆了,他整天在组里抱怨书记做事不公道,浪费了大好的机会,还说这次会议过后,咱们商店的表现肯定要垫底。”
“不是我得罪他,是他心胸狭隘,故意和我过不去。”
说起来她就来气。
自从上次外贸小组的事务全权交给她负责,罗国庆就没少给她穿小鞋。
不光是她,甚至牵连到整个三组,每次他们去商品部门确认供应需求和销售状况,评估供应厂家的货品质量时,罗国庆和他手底下的人总是推三阻四。
何瑞雪不想忍,直接把这事交给吴夕芳,看在昔日老情人的份上他会收敛点,但也仅限于此。
当有次他遇到夏凌青的婆婆过来买东西,私下交代售货员专门挑那不新鲜的给人家时,何瑞雪才算是了解他有多小心眼。
何瑞雪心想自己都没去找他算账呢,这人倒是率先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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