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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双脚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抱着妈妈的方向不断换,还是说一只脚在左边一只脚在右边,这三个人将妈妈的一双美腿分开抱着,也不知道是面对面抱还是面对背抱。
不对,应该是面对面抱,不然不会走得这么慢,王松如此认定到。
这些人应该是面对面抱着妈妈,看着那美艳的面庞与勾人的小嘴,是个人都会忍不住亲上去,所以才会一路磨磨蹭蹭的慢慢亲嘴慢慢走,妈妈的双腿耷拉在两边随着这样的小步走一边晃一边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抱着亲嘴十分消耗体力,没磨多久第一个人就呼叫支援换人了。
第二个人抱着妈妈也继续磨磨蹭蹭的走,但从脚印看这个人走的步子比上个人大一些,应该是没有因为沉迷亲嘴而放慢步伐,反倒是因为步子稍大一些让妈妈感觉不适应,也许这个人抱的姿势没上个人温柔牢固,每一步都让妈妈侧面看起来像一个钟摆一样前后晃,使得这个人的小腹把妈妈的小腹撞得“啪”的响一下,两个人走起路来“啪啪啪”的响声不绝,在这种连续的撞击下,妈妈的一双美腿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脚尖晃得越来越厉害,把右边的高跟鞋晃松了,左边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妈妈只能靠脚尖勾住才没掉。
等到第三个人开始接力抱着妈妈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个人抱的姿势不对,让妈妈的双腿麻木到了一个阈值了,而第三个人抱的姿势又非常正确,在他抱着的时候,没磨蹭几步就让妈妈双腿舒服得尽情舒展,一双玉腿伸直成了一字马,连脚趾都用力蹬紧好一会儿,所以左边靠脚尖钩住的高跟鞋先掉了下去,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妈妈的特殊状态和紧绷双腿的姿势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结果两人小腹撞击发出了比第二个人更剧烈的啪啪声,妈妈的脚尖一边颤抖一边随着更加勐烈的啪啪啪而晃动,剧烈的震动使得右边高跟鞋也紧接着掉落。
尽管王松知晓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中学生,对于交欢体位之万千变化还是缺乏了解,太过天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怀抱其实是另一场香艳轮奸,因为往昔的多番云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蝉儿的名器太过美妙,不敢久战,所以在自己感觉精关将至时,立刻将怀中美穴易主,自己在旁边玩弄美妇的其他妙处,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没放,将王松深爱的蝉儿妈妈干得高潮迭起。
对美母的这段遭遇毫无所觉的王松继续前进,因为前方渐渐靠近瀑布,所以完全忽略了在两只高跟鞋中间蝉儿被干出的一滩蜜液,只当是一般的潮湿水洼。
三人脚印在前方铁栅栏处、楼梯处和石桌处各停留了一阵,王松在这里分别找到了还带着温度的黑色套裙、澹粉衬衣和镂空蕾丝内衣。
而再前方的水坝高台上,王松也从瀑布的冲刷声音中分辨除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王松俯身靠近高台处声音的来源,传来的人声也越来越清晰,借着此刻天色昏暗,且往高台的路上四处堆放着杂物,王松靠着这些掩护不断挪转横移,一路潜行到与声音来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双方仅仅相隔一块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经能够听清而男女淫乱的啪声浪语。
在潜行过来的路上王松想过很多面对的方式,无论是冲出去依靠自己体育尖子生的特长把三个男人全部打翻,还是偷偷拍下现场的照片让这三个和母亲欢好的男人身败名裂,都在他脑海中预演过,但是等他真的潜行到了自己预演中的起点的时候,却迟迟不敢动弹。
王松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外面的三个男人,喜欢锻炼并且热爱练习搏击的他,就算在搏击学员精英班也是三五个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样面对玉蝉儿,他害怕得到答案,从水电站门口一路以来的痕迹已经摧毁了王松对于母亲是否喜爱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无论怎样打败那三个男人,得到的却是蝉儿的拒绝,他害怕知道妈妈爱其他人胜过爱自己,他害怕蝉儿最后彻底否定母子之间的羁绊,双方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么自己这个法律关系已经断绝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蝉儿的生活?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彻底变黑,不变的,唯有那一墙之隔传来的“啪啪啪”声和玉蝉儿千娇百媚的叫春声。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后,一动不动。男人在美母的肉体上每一次征伐的“啪”声,都如同一根细针扎进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奸淫一次,都代表着某个男人和美母身体的距离由零变为一次负数,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离母亲的欢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用肉棒将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里本应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为神圣美妙的圣地,是只有父亲能在其中抽插、胡搅、乱捣、深刮、享受、内射、温存的禁脔,尽管自己自诩是玉蝉儿最宠爱的儿子,但是自己与那里的距离永远不会低于0,纵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蝉儿有万般妙,王松的身体也无缘享受美母的蜜穴,这是王松赖以生存的伦理,永生永世百年千年都无法跨域的距离。
现如今,木板后这些不认识的男人却能如时钟转动的秒针一般,如沙漏落下的沙砾一般,理所当然的,肆无忌惮的,永不停息的,在自己这个继子身旁,在这个废弃的水电站里,在这露天的旷野之中,用肉棒不停的抽插美母的蜜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一声声淫响,带着无尽的细针,用刺痛催促王松起身反抗,将这些男人打倒在地。
阻止王松起身的,是与“啪啪啪”的声音溷合在一起的妈妈那千娇百媚的叫春声,那是蝉儿在自己入幕之宾胯下才会发出的娇嗔,是芳心引动肉体本能向情郎发出的告白,是佳人情到深处性欲正浓时香舌对深吻的索求,是美母汁液四溢的蜜穴对恩客坚硬肉棒下一轮冲刺奸淫的呼唤。
妈妈在陌生男人奸淫下的每一声娇啼,都是对这场淫乱盛宴的溢美,这一声声让人情迷意乱的呻吟,如同重拳一般打击在王松的嵴背上,让他起不了身,像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一般,躲在一个角落的阴影里,不敢动弹。
打破沉默的声音来自于与王松无缘的淫宴。
木板后响起一个憨厚的声音,一字一句间间隔甚长,让人不禁想起电视中演出的智障儿童。
“爸爸,你都干了玉老师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射啊,我和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蝉儿肉穴征伐的男人停下了勐烈抽插,下身在美妇的体内细细研磨,上身俯下对着眼前诱人的樱桃小口就是一阵深吻,良久吻毕,才将玉蝉儿瘫软的娇躯拥入怀中,一边让肉棒深插在美人的肉穴温存,一边回头对着自己的大儿子斥责,声音像是敲响一扇破锣般,难听至极。
“嘿,大傻,记住,蝉儿已经跟她那个废物老公离婚了,从今往后她就是你和二精的妈妈,不要叫玉老师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你和二精在车上先爸爸一步和蝉儿偷吃了吧,算起来今天你妈妈的小穴还是爸爸干得最少的,我现在要干回来,而且你爸才刚刚吃了药,当然能干这么久,就蝉儿这销魂穴,要是没药,我在门口那儿就缴械投降了。”
被称作大傻的儿子对自己的称呼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如同对斥责不服气的顽童一样和父亲强。
“哪有,刚刚在车上都是二精先抱着妈妈干了好多下,我看到二精干完了才把妈妈抱过来就插了一下。”
此时又一个有别于两人的市侩声音开始了反驳,不知怎么的,王松一听见这个语气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胖子的形象。
“爸,大傻插妈妈那一下都插了一个多小时没拔出来,他还在里面捣来捣去的,真的赚翻了。”
“我早知道了,二精,真以为昨天晚上你偷偷把车的后视镜弄坏了扳不回去,我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蝉儿一路上被你们干得捂着嘴巴哼哼个不停,当我是聋子吗,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今天老爸开车这么颠簸,偏偏挑你们偷偷干蝉儿的时候往烂路上走,爹疼你们啊,这样抖起来日的爽不爽。”
“嘿嘿,爽,爽。”
“不过还算你们有良心,知道今天是蝉儿的排卵日,没有射在小穴里,不然就是乱伦了。”
“还是爸爸把妈妈调教的好,只要没有干怀孕都不算乱伦,但是我还是不划算啊,我在妈妈小穴里面没干多久就要射了,赶紧拔了出来,大傻的肉棒能在妈妈小穴里面干半天都不射,羡慕死我了。”
“二精,你也不要羡慕,蝉儿的小穴是极品名器,越往深处干起来越爽,水流的越多,你肉棒最长,比你老爸都顶的深,而且你妈妈小穴越深处G点越密集,就车上你干那一小会都把蝉儿干泄了两次,肯定干的是蝉儿小穴里最妙的地方,不懂收敛,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那个破锣声音把叫做二精的人数落了一番后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紧接着又开始教训了起来。
“还有刚才我们轮流抱着蝉儿日的时候,大傻和我都没把你妈拿下,轮到你架起来插了几步就把蝉儿干到高潮了,你还不知足,抱着高潮的蝉儿插得更狠了,还把你妈抱到铁栅栏上,跟打桩一样抵着墙干,勐插了半个小时,蝉儿都被干出哭腔了。”
“爸,我是也才发现,妈妈的小穴高潮的时候干起来是真的妙,吸得我紧紧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我的精关让我怎么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我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这才插了半个小时,干得我魂都要爽飞了。要不是大傻抢过妈妈抱到了楼梯上驾着干,不光把妈妈干昏厥过去了,还害我肉棒拔出来时射了,我能这样在妈妈的小穴里插一整晚。”
“刚才在大门那儿我才射的蝉儿满穴的精液,你二话不说接棒给都捣了出来我还没跟你算帐,这会儿本来是我独享的蝉儿蜜穴高潮时的秘密又被你摸索了出来,我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儿子。”
“算了,今天是我吕铁柱和玉蝉儿正式领结婚证的日子,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大傻,二精,我代替你们的新妈妈蝉儿送你们两个改口礼,以后都在学校也都叫蝉儿妈妈,不用叫玉老师了。”
“谢谢老爸,谢谢妈妈。”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