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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言在这历年的评比中,从未见过有哪一美女及得上自己儿媳欧阳欢半分。
为怕招来眼光,深知自己的儿媳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美人的王言,却对儿媳的美艳遮遮掩掩从不张扬。
直到后来一把年纪的王言遭贬,临走时为给东山再起埋下棋子,狠下心来将刚怀孕的儿媳欧阳欢改名换姓诈称为私生女,又秘访神医掩盖了儿媳怀孕的脉象,送到了皇帝为微服私访所设的别府当侍妾。
果然欧阳欢一进府就让龙颜大悦,更是因为诞下唯一的龙子让皇帝力排众议封为贵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不久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暴毙,登基太子年幼,朝臣势力互相平衡互不相让之下,新皇生母欧阳欢一时辅儿监国炙手可热,王言也借此回京,不但被封为太子太傅,更被赋予了夜宿后宫陪伴幼帝起居侍读的特权。
此时的王言外表已是白发苍苍的花甲老翁,倒也无人多想,每日早朝时众臣看着王言走路都颤颤巍巍,没人会想到这个外表行将就木的老翁每晚都龙精虎猛的淫乱后宫,抚慰先帝留下的寂寞嫔妃们,之所以路都走不稳是因为每晚至少夜御十女。
穷奢极欲的先帝为自己建造的酒池肉林,就这样被王言鸠占鹊巢,轩辕房中术更使得纵情声色的王言延年益寿,甚至熬死了一朝的重臣,成了个权倾朝野的老不死。
新皇渐渐长大,因为自由被王言训导架空长大心怀畏惧,被母后告知自己其实是王家的血脉后,对于王言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是先帝的嫔妃,觉得王言老人家也没多少年好享受的了,这样想着的新皇,又因为沉迷日夜和母后欧阳欢乱伦不理朝政冷落后宫,年仅15岁就纵欲过度暴毙了,熬死了新皇的王言又笑纳了新的一批后宫嫔妃,扶立皇后襁褓中的幼子,被新皇冷落的皇后早与王言暗通款曲,怀中骨肉生父自不必说。
正值盛世,鸠占鹊巢三代帝妃的王言,权势滔天,坐拥超越历朝皇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庞大后宫,酒池肉林中汇集天下群芳、名穴荟萃。
细数王言一生,胯下享用过美女名器无数,但对于王言来说,这些寻常典籍中所记载,常人眼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妙名器,也不过是后宫中随处可见值得一玩而已,远远比不上轩辕房中术秘载的名器中的稀世极品。
王言依靠相术找到过七位拥有轩辕房中术秘载极品名器的绝色美人,其中上至先帝皇后,下至青楼头牌,近至王言父亲去世后守寡家中的幼女姨娘,远至异国他乡流亡中原的波斯公主,身份各异。
王言或是靠财,或是靠权,或是强,或是柔,或是软硬兼施,或是欲擒故纵,将所见过的极品名器一一尝试开发。
然而即便以王言先天后天条件都拉满了的男性本钱,面对这些极品名器,也是靠侥幸才能成功的将其中一个彻底开发。
这也是他一生中开发过的最极品也是开发得最完美的名器,惹得两任帝王纵欲暴毙的温柔乡英雄冢,正是王言儿媳的极品名穴。
王言的儿媳欧阳欢不但自幼才貌双全,体态窈窕秀美,优雅轻盈,更是身怀绝世名器之一的琵琶肥水。
据王言私写自娱的偷香秘篇所载,插入儿媳这一宝穴后,穴中蜜肉会像被弹奏的乐器一般颤动,动人心弦,奥妙无穷,令人回味,穴中蜜液亦是如同米浆一般,格外粘稠浓密,黏在彼此交媾的性器上,每次插入,两人胯部撞击都会发出十分清脆的水声。
自儿媳刚入门开始,从美艳儿媳体态相出所身怀绝世名器,王言就一直觊觎儿媳的身子,平日里对欧阳欢疼爱有加,知道儿媳喜好诗书乐理,斥巨资为儿媳购来珍稀孤本,又是慷慨用度,又是写诗赠赐,让从小在严格家教下长大的乖乖女儿媳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溺爱宠幸的味道。
王言作为欢场老手,十五岁就和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私通,三十岁便娶过三任妻子,甚至五十岁时还狎幼妓。
在儿媳入门前不久,60岁的王言才刚把一个青楼头牌收为情妇,玩腻了又卖了出去,而欧阳欢不过是刚满16岁的新妇,正是天真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
王言明暗各种手段把的儿媳撩拨得团团转,没花多少心思就让儿媳以为在外浪荡多情的公公其实对自己情根深重,是一个用风流来掩盖心底苦恋的痴情人。
在朝夕相对的暧昧勾引之下,眼见欧阳欢每次见到自己都害羞的低下小脑袋不敢对视,王言估摸水到渠成,儿媳的芳心已经被自己窃取。
为试探欧阳欢心意,王言趁着儿子王步不在偷偷赠给了儿媳“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一诗调情。
欧阳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见便知公公心意,本就爱慕王言才情的欧阳欢,又心疼公公对自己的痴恋,为了不负郎情,思量不如就与公公做一日露水夫妻,再断了公公念想。
想罢,欧阳欢面若桃红、秋波荡漾,在诗后工整写下“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回赠给了王言,随后羞红脸逃开了,半途还可爱的回过小脑袋强调“公公只可偷弹一曲”。
王言十分得意,偷偷将自己和儿媳这首定情诗装裱起来,知道儿子不学无术,不爱看书,放心的将诗藏在了书架暗格。
果然当晚王言秉烛读书时,儿媳服侍丈夫入睡后沐浴更衣过来红袖添香,王言也不辞辛苦的帮儿子开发了一通儿媳的名器。
此后翁媳一回生二回熟,王言把儿媳的琵琶借了一次又一次,弹了一曲又一曲,所幸都是偷偷借用,而且有借有还,倒也相安无事。
尽管父子同穴,交替弹奏,但是王言只把双修秘术用来和儿媳偷偷修习,并没有没有传给儿子,多亏于此王言能够先儿子一步将儿媳彻底征服,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琵琶肥水干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有一次王言因为服用五石散兴起,换着花样在儿媳的美穴里玩了好几轮,一不留神就干得忘乎了时辰,而欧阳欢的琵琶肥水名穴经过公公的日夜开发,初现妙处,不但蜜液愈发浓稠丝滑,更是渐渐带有芳香,芳香吸入口鼻毛孔、肥水沾上皮肤性器都有诱惑催情效果,不止对男性如此,对女性效果更加强烈,因此欧阳欢一旦被人撩拨出了肥水便是一推就倒,在欢好之中更是全程发情任人宰割,被公公一直从傍晚奸淫到深夜,一时忘了当晚还没有和丈夫行房。
在半夜王言正把儿媳抱在书桌上抽插得娇喘连连之时,修炼双修秘术耳聪目明的王言,突然听闻远方传来孤枕难眠的儿子呼唤儿媳的声音,立刻将怀中被干到瘫软虚弱的欧阳欢藏到桌下,一手捏起儿媳的下巴为自己吹箫,一手整理上身衣物。
等到在儿媳口中射出,王言突然发现桌上还有一滩浓稠的春水,满屋都充斥着儿媳肥水的淫香,灵机一动,立刻把旁边香炉猛地一扣,整间书房弥漫着扬起的烟灰。
随后王言把书桌最上层的抽屉取下,将瘫软在地上发情的虚弱儿媳抱起塞进了书桌抽出抽屉留下的空隙里,刚好只留下玉胯秀腿在外,王言微微俯身抵在桌上,刚刚射精瘫软的肉棒正好紧贴着儿媳的阴唇。
听见儿子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贴在儿媳私处的肉棒受到刺激立刻又坚挺起来,“嗞溜”一声齐根而入了儿媳蜜液横流的名穴,随后啪啪啪啪毫不怜惜的疯狂抽插起来。
儿子王步一进门就被一阵烟灰味儿扑鼻,哪里闻得出发情的妻子正被公公干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干得发出阵阵纵情呻吟的淫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干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干儿媳在书桌上被干出的蜜液,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穴抵死缠绵,龟头与儿媳花心深吻,嘴上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奇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上扒灰,屁股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交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