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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蝉儿对抗自己淫乱身体的贞洁之路偏偏就坎坷无比,意外不断,在王松重生前的蝉儿妈妈遭遇了恶贼手段,强迫蝉儿品尝到出轨偷情的滋味。
而在蝉儿今生,一切重来后,又出现了另一个意外,蝉儿妈妈除了丈夫以外唯一没有防备的男性,她最亲近的爱子—王松,也加入了狩猎蝉儿美肉的行列。
而蝉儿长期把自己与儿子间的情丝用母子之爱包裹遮掩,模糊了亲子爱与男女爱的界限,时常在被丈夫强迫或醉后在儿子面前调情和偷偷做爱,模糊了家人爱与性侣爱的界限,母子间长期亲密的感情与接触,又模糊了爱与欲的界限。
也就是说,和那些必须通过下药强奸胁迫蝉儿偷情的人不同,从技术上来讲,王松是唯一个可以不用强迫就能勾引美艳的蝉儿妈妈主动出轨偷情的人。
蝉儿在对儿子的性教育中缺乏防备,在加上本就打算给与儿子爱欲的刺激,没有对自己淫荡的本性做任何压抑,又有了儿子性障碍这一保险,所以被王松抱着稍微玩弄一下就情迷意乱起来,不自觉的就表现出了在丈夫面前才会出现的放浪一面。
王松低估了自己超常的性功能,也低估了妈妈是多么极品的床上淫荡尤物,在发情的美母本能的撩拨下,烂泥般瘫软的肉棒转瞬间就坚硬如铁。
眼见蝉儿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松想着退也是尴尬,不退也是尴尬,还不如继续这样用妈妈的美肉爽下去。
王松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大不了我抵死装傻不认,问就是不知道,就是本能反应,反正自己外表还是一个小屁孩,再说,隔着自己的裤衩、蝉儿妈妈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三层防护,最多也就占点小便宜,闹不出大乱子。
想罢王松双手再度按住蝉儿妈妈的翘臀,主动用肉棒抵着妈妈的小腹研磨。
蝉儿下身穿的运动短裤是透气型,触感十分柔软,穿的内裤也是超薄情趣型,尤其是在小腹部位,仅仅只有一层紫色薄纱,在薄纱的中间更是一朵镂空的针织牡丹,若是女性的阴毛生长稍微杂乱些,恐怕会从针织中胡乱窜出,毫无美感。
蝉儿的阴毛虽然略微茂盛,但毛形天生齐整集中,在牡丹花型不被破坏的情况下,耻毛与粉红的蜜肉在镂空隙间若隐若现,显得整洁又魅惑,完美驾驭这一设计。
蝉儿的情趣内裤本就轻柔,越是靠近中央便越是单薄,在紧贴桃源的部位,触感更是近似于半层纸巾。
因此在刚才的厮磨中,哪怕隔着这两层布料,王松的小腹也能感受到妈妈阴唇的柔软与温暖。
然而当王松用坚硬的肉棒往前一突,压着妈妈的阴唇一磨,满满的都是娇嫩的肉感与滑腻,原本预计中纺织品的触感几近于无,仅仅只有一丁点轻纱的触感。
王松一惊,发现肉棒竟然无师自通的接连绕过了自己的大裤衩和妈妈的短裤,直接进攻到了蝉儿妈妈轻薄的内衣面前。
王松做梦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肉棒原本瘫软歪在一旁大腿上,在突然变硬以后并没有回归内裤裆中,而是直接从裤衩大腿缝的空隙钻了出去,保持着略微倾斜的角度,又因为角度的原因,在抵进蝉儿的玉胯的时候,直接从蝉儿短裤腿缝的缝隙插了进去,绕过了两层防线,抵达了妈妈防御力基本为负数的内衣面前。
“嗯~哼嗯~~。”
发情的小穴被儿子的滚烫的肉棒磨蹭而过,蝉儿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停下了玉胯的摩擦和内裤中手指的活动,终于从自渎的欲情中回过神。
感受到王松坚硬的肉棒,知道了儿子还存在正常的男性功能,蝉儿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儿子的性治疗这么顺利有成效,蝉儿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满是欣喜,却忽略了自己目前所处的险境,互有情意的淫荡美母和痴情继子近乎赤裸相拥,干柴烈火,性器厮磨,而母子二人防止失控的“硬不起来”这一保险已然失效。
阴茎馋妈妈的美肉馋得梆硬的王松却不会留给蝉儿整理心情的时间,知道妈妈不会拿不懂事的自己怎么,王松只想扮演纯洁少年在妈妈从情欲中清醒前赶紧多占些便宜。
“妈妈,松儿的小火车突然变得好硬,变成大火车了,好难受,妈妈的车库旁边好软,蹭起来好舒服,松儿的大火车可以开进妈妈的车库里面吗?”
王松开口就是一记想要插入妈妈小穴的直球,当然并没想过妈妈会答应,不过嘛,王松想着一来借此继续扮演天真懵懂的儿子占妈妈便宜,二来就跟讲价一样,一开始抛出蝉儿无法接受的要求,再一点一点压低,这样才能享用妈妈最多的福利。
若是平时还好,假若换个情境,王松对蝉儿撒娇要把火车要开进妈妈的车库,蝉儿最多也就春心一荡,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一边暗想小笨蛋又哪根筋搭错了,一边还会双手抱着小情人的脸颊对视,等到王松盯着妈妈花容月貌看到害羞得满面通红,心虚的移开目光,蝉儿才会得意的一哼,柳眉间满是揶揄,媚眼里藏着笑意,游刃有余的调侃着:
“松儿呀不学好,毛都没长齐还想欺负妈妈,妈妈就不让,就不让~~”
蝉儿接着就会乘胜追击,把儿子弄来又是捏脸又是打屁股,一边却在心里默念着:
“坏松儿,我打,我才没有乱想,小冤家!”
力度自然是不重,主要是做出一个整治小坏蛋的姿态,来保持妈妈的尊严,顺便掩饰一下蝉儿心里的小鹿乱撞。
假如说跨越伦理的母子都是捅破了隔着的那层窗户纸的话,蝉儿就是在窗户纸上用手指偷偷蹭蹭不捅破就满足的害羞母亲,生怕蹭窗户纸被对面的儿子发现,甚至自我欺骗每次蹭那张纸只是因为母子亲密无间无心之失,假装自己并不想触碰,更不曾奢望捅破那张纸。
然而,若是蝉儿对王松没有别样的情愫,假如真的只是母子亲密无间的话,单纯的母子关系之间,那层可以捅破的窗户纸并不存在。
重生前,美母满怀禁忌的爱恋却不自知,王松对男欢女爱又懵懂无知,那就导致窗户纸只有蝉儿那侧单方面存在,在王松眼中和蝉儿妈妈之间并没有任何窗户纸可以捅破,仅仅只是单纯的亲密无间母子。
在重生后,王松对性爱开窍了,蝉儿和王松不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如今两人的手指按在了窗户纸上,彼此都发现对面在蹭蹭又不捅破。
王松对妈妈的一记直球勾引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踢出,主动点破了两人的手指在那层窗户纸上蹭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