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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样近距离的藏灵符,只能骗过与她同阶的修士,对元婴修士而言则无任何效力,岑竹认知到此点,只得乖乖直起身走出草丛。
看着满地残破的血腥尸体,岑竹心底一阵寒意。
眼前之人究竟会如何待她?她的修仙旅程到此为止了吗?孟极怎么办?真有人会去救他吗?
“竟然是你?结婴大会时趁机遁逃的天剑门女修。”斐向寒幽黑双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
岑竹甚感意外,此人竟然知道自己,亦知晓自己在那时藉机逃走。
这怎么可能?
她在魔修一出现时立即就隐藏起来,他竟然注意到自己,足见此人神识之强大。
“这并不值得惊讶,似你这般貌美之人,我岂会不记得呢。”斐向寒俊眸上有熊熊的火焰,炽热而浓烈,带着厚重的羞辱与极高的兴味。
“晚辈林巧儿,今日误入此地,望道君高抬贵手。”
面对第一魔修,岑竹自知是不可有任何胜算,她只能低声下气地软言相对,希望斐向寒放自己一马。
但适才所见,此人残忍好杀,岑竹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她额头上冷汗直滴,此时此刻,可以说是她踏入异界以来最为凶险的时刻。
她完全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决定自己的生死,这种无能为力,生死由他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要饶你一条小命自是没问题,但是,凭什么?你有什么特殊之处,可以取悦本道君?”他朗目之中的火焰充满侵略性,吐出的话语充满戏谑。
“我……”岑竹咬牙,此时她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可以提得上台面,论功力,比不上别人,不会炼丹,亦不会阵法,只会初阶的制符之术,似乎并无什么特别用处。
他俊眸深深的锁着她的脸蛋儿,缓缓道:“正好我缺个暖床的床伴,你觉得自己能胜任吗?”
“……”岑竹脸色一白,紧紧咬牙,想不到,他竟提如此屈辱的条件。
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残忍好色,连下属的双修伴侣都可以沾染的人,有什么道德良知可言,她真要为了活命委屈至此?
岑竹压根不想成为他的床伴,何况他对待床伴想必不可能有任何尊重,只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污辱,与其让男人凌辱后杀死,还不如现在就死得轰轰烈烈。
岑竹暗下决心,美眸写满坚定,她手一翻转,飞星剑已握在手中。
斐向寒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
只见他大手轻轻一挥,飞星剑竟硬生生的离开自己的手中,岑竹俏脸苍白,知道今日在劫难逃。
但束手就擒不是她的个性,无论如何她也要硬拚一把,她再次掏出法宝“金蛇圈”,谁知才拿在手中一样瞬间就被男人轻松收走。
“还有吗?”斐向寒俊脸似笑非笑,似乎对岑竹的反抗感觉挺有趣。
岑竹咬牙气道:“要杀就杀,何必戏弄人?”
“谁说要杀你了,不是让你当暖床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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