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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鞋踏在大理石上的脚步声很快远去,棺木旁的瑶姬神色不变,垂眸敛目,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仪式继续举行,查尔斯虽然信奉耶稣,但并非天主教徒,按照他这一支基督新教的葬礼仪式,在神父祷告完后,由遗属念诵悼词,来宾们就可以离开。
不过此时葬礼并不算结束,之后还需要遗属在棺木前祷告一日一夜,到了第二天,在神父和宾客的见证下将棺木下葬。
查尔斯的遗属只有瑶姬一人,所以待今天的仪式结束后,之前还挤满了人的教堂很快就变得空空荡荡。
牧师亚历山大和瑶姬说了几句话,也带着会吏离开。
大门合拢,正堂里一下子变得晦暗起来,天光从镶嵌着彩绘玻璃的穹顶投射下来,在地面汇聚成一簇簇一团团的晕光。
高台上点着蜡烛,火光微微摇曳,寂然无声,流水似的昏黄色泽晕在那冰冷的棺木上,分明还是大白天,却教瑶姬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吱呀……”,门扉发出刺耳又短促的声响。
“谁?!”瑶姬猝然转身,只见虚掩的大门露出一条小缝,或许是被风吹动,所以才发出了声音。
她暗自舒了口气,正欲回头,双眼被大手紧紧捂住,惊呼声尚未出口,就被湿热唇舌一下堵了回去,大舌挟着口津强势地侵犯进她小嘴里,淡淡的古龙水气息混杂着秋日萧瑟的寒意,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身子被按在棺木上,下身一凉,竟有一只大手伸进去,袭上了被内裤牢牢包覆的花谷。
“唔!”
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
来人是谢以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侵略,不知他之前离开后去了哪里,此时竟悄然而入,将小人儿捉住就要强硬的占有。
如果是平时,瑶姬也就依了他了,可他们现在是在教堂里,是在查尔斯的棺木旁!
“你疯了?!”
他吻得越来越深,大舌缠着香舌用力吸吮,像是不把那小舌儿吮破就不罢休似的。
高大结实的身躯死死压着瑶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吸尽,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就在男人终于松开小嘴的那一刻,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宛如一尾离了水的鱼,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男人一旺,下一刻,他重又重重吻了下去,抓着内裤的手毫不费力将那轻薄布料扯烂,长指探进尚还干涩的小穴里,剥开花唇,就拧着那又小又嫩的珍珠拨弄。
“唔……嗯,啊……啊哈……”瑶姬拼命踢蹬双腿,可她娇躯被牢牢制住,小穴儿更是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控,如何挣得开。
谢以诺的长指更是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连连弹击,不过片刻功夫,小淫核儿就被玩得红肿硬涨,花心里更是瘙痒难耐,不住地吐出一口又一口淫水来,仿佛一张贪吃食的小嘴,等着大鸡巴的肏弄。
耳边响起男人的低笑:“乖,我就知道宝贝儿喜欢,别挣……当心伤到,伤到了瑶瑶……我会心疼的。”
可怜瑶姬又气又羞,气得是自己这般无用,又轻易被这混蛋得了手,羞得自然是此处乃圣洁庄严的教堂,自己却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背脊挨着的还是亡夫的棺木,纵她对查尔斯毫无夫妻感情,可如此肆意之事,教她也如何不羞窘难当。
此时听到男人的话,那气恨之中止不住地又涌起委屈来:“心疼我?真的心疼我,你就不会这样折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