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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交换,瑶瑶得满足为夫一要求才是。”一听到这句话,瑶姬就知道这男人肚子里在冒坏水,偏她又不能不答应。
硬胀的肉棍儿还插在她的花径里,只差一点就能撞开宫口硬生生地挤进她的小子宫,真被那大家伙这么来一下子,她明天也就别想下地了。
“好,好吧……”她只好抽抽嗒嗒地服了软,分明已是被干得花容凌乱娇软无力,还努力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威胁曹墨,“我警告你,不许……啊哈,不许……太过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男人挺腰撞了一下,喷溅出来的晶亮淫汁不仅淌得臀缝儿里全是,连男人胯间的耻毛丛里也是狼藉不堪。
“你还想警告我?”曹墨挑了挑眉,抓着少女的脚踝将她双腿架在臂弯里,愈发用力地挺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冲撞。
这般可怜的小模样,只能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哭,还想警告他?
他像是觉得好笑,揉着少女的小脚丫捏了捏,却见小妻子恶狠狠地瞪着他,这才慢条斯理道:“好好好,你说了算。”大手探到瑶姬腿间,再又一次凶狠撞击下拧着早已红肿的小淫核重重揉搓。
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让少女哭吟着喷溅出了大股大股淫水,狠狠绞紧的小花穴也让那极乐滋味被推上了最高潮。
男人低吼着把满满一泡浓精全都灌了进去,稍稍平息之后,他才将疲软下去的阳具拔了出来:“都听你的,为夫保证不过分。”
这个所谓的“不过分”,大概也就只比肉棒强行捅进去肏干小子宫要来的好一点。
瑶姬早已是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眼睁睁看着曹墨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放在书案上,腿间的穴儿还在小口小口吐着淫汁,那混蛋从笔架上取下了一支笔。
笔是千金难买一支的寿山笔,以斑竹作杆,狼毫为锋,笔杆上以浮雕掐丝之法镌着纤毫毕现的“寿公垂钓图”。
不沾墨时,笔锋凝如尖锥,若是落在纸上,数百根粗细长短一致的狼毫随之散开,依旧是饱满浓厚,吐墨均匀。
这样的一支笔,最配得上它的该是上好的澄州墨、宣州纸,此时却被男人放在笔洗中的清水里蘸了蘸,接着,竟将之探到了少女湿腻不堪的穴口。
混杂着乳白色浊液的淫汁被笔锋轻蘸着带起来,吸饱了水的狼毫很快就微微涨大,坚硬的毫毛仿佛千万根小针在穴口搅弄。
男人把笔尖捅进去,只听得少女嗳时一声,笔尖只是在小肉洞里打了两个转儿,她竟哭吟着不住抽搐身子,被一支笔玩得又泄了一波。
曹墨不免酸溜溜的:“小东西,夫君肏你的时候怎没见你泄得这般快?莫不是大鸡巴不好吃,你这小骚尿偏爱吃别的棍子。”说到此处,他便将笔杆往穴儿里插得更深了些,“若是喜欢,为夫再喂你多吃些。”“啊,不行……不喜欢,瑶瑶不喜欢呜呜呜……”可怜瑶姬拼命挣扎,只是纤腰被他抓住按在桌上,竟这般硬生生的把整支笔吃了下去,只留下一小截被男人握在手里。
待要往外拔的时候,绞紧的媚肉紧紧吸附住笔杆,曹墨使了两次力,方才把湿漉漉的毛笔给抽出来。
他握着滑腻的笔杆,摊开一张宣州纸,就着那饱蘸的淫汁挥毫落下。
他的字确实是极好的,以瑶姬的眼光来看,虽不是顶尖,但笔势峻拔,笔锋凌厉,自有一股凛凛风骨。
因着笔尖上其实没有墨,落在纸面上的四行字,也只是泛出水光来的无形之迹。
可瑶姬还是看到了,却是一首《浣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