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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之后山洞里亮起了黯淡的灯光,张宁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外头传来一个妇人的问话,他便说道:“起夜,在哪里如厕?”
门轻轻一阵响动,果然就被她们打开,一个声音道:“旁边的山洞里有马桶,你叫随从提一个进去……”话音刚落,徐文君忽然从门边闪了出来,一掌向那人的颈窝砍过去。
张宁也暴起扑上旁边另一个人,直接伸手按向她的嘴。
猝不及防之下,被徐文君袭击的妇人挨了一掌就倒下。
被张宁按住嘴巴的妇人“呜呜”闷叫一声,伸手来掰张宁的手掌,这时徐文君已经上前来,伸手到那妇人的腹部一捣,不知打中何处她就顿时软倒了。
二人默不作声,左右看了看急忙把昏迷的人拖进了洞子,顺手将木门掩上。
张宁沉声道:“绑起来堵住嘴,丢床底下,免得她们醒过来了叫人。找绳子!”
“腰带。”徐文君简洁地应了一声。
张宁听罢二话不说就麻利地解妇人的腰带,这活干起来还算熟练。
还有此时的袜子是布条缠的,也能当绳子用。
张宁和徐文君忙活着很快就把地上的两个人的手脚绑了个结实,又塞了布团在她们嘴里,哪布索勒住,然后塞进床底下。
又从她们身上搜出了两样兵器,不料只是两根木棒,连刀都没有。
张宁明明记得这些教徒有刀剑兵器的,守卫居然没有武器他心下一时倒有些异样。
聊胜于无,他和徐文君换了衣服一人拿一根木棒,然后把那竹笠帏帽戴上,吹了灯偷偷摸摸就出门了。
可惜张宁的身高太明显,实在很难有妇人能长他那么高,怎么看都有问题。
没办法,好在周围没见着人。
不过刚走一会儿,就见路上有一堆火。
张宁忙贴着石壁观察,只见路边的小洞里坐着一个人,好像在火边打盹。
“轻点。”张宁回头悄悄说道。
他壮起胆子和文君摸着石壁慢慢走过去,不料刚走近,那坐着的妇人就抬起头来,接着马上起身疑惑地看着文君后面的张宁,果然身高太显眼,吗的实在没办法。
“你们是谁?”那妇人手按剑柄,接着又道,“口令。”
口令?张宁一听就知道肯定要露陷了,料想文君马上也要动手。
果不出所料,徐文君一个箭步冲上去,挥起木棍就往那人头上打。
但这个娘们提前就有了警觉,抬手就接住了徐文君的一击,“铛”地一声右手拔剑。
刚拔出一截,文君眼疾手快出手按住将剑身按回了剑鞘,她立刻放弃了木棍,伸手飞快地袭上那妇人的脖子。
“有……”妇人半声还没出口,同时向后一仰躲开袭击。
文君招式连贯,抬起膝盖就猛顶到那妇人的腹部,妇人痛哼了一声,身体后仰下盘不稳又受了一击,忽然失去平衡向悬崖摔了下去。
张宁和文君都吃了一惊,忙埋头向下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下面隐隐传来沉重的响声。那妇人肯定是摔死了。
俩人面面相觑,文君苦着脸道:“咱们要被抓回去的话,死定了。”
就在这时,前面的路上亮起了火光,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可能是打斗的响声惊起了附近的人,张宁心下“咯噔”一声暗呼不妙,但此时容不得多想,只好想办法抱头鼠窜。
“先往回走。”张宁急忙拉了文君一把,慌忙调头疾步而走,他想起刚才的事儿心有余悸又叮嘱道,“提着神,掉下去肯定摔死。”
走了没一会儿,又回到了原点住处,前头的瀑布就是参照物。现在进屋装作没事能了事?床下的俩人怎么办,能杀了么?杀了也不能解决问题。
张宁急道:“杀了个人,这事儿严重了。”
“东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文君愧疚地看着他说。
张宁道:“不是懊恼的时候,咱们先上石阶,上面是她们的教主所在,见机行事,总比坐以待毙好。”
文君急忙点头:“能劫持了那个教主为质,说不定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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