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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交欢,既已练倾城开头,栾秋水次之,其次便该是应白雪,而后洛行云,潭烟,泉灵,依次排开,至于几位丫鬟,倒是不算在内的。
应白雪将自己摘了出来,洛行云也不过分客套,毕竟都是自家亲人,何况自己确实思念相公,方才看了半天彭怜与练倾城和母亲的活春宫,这会儿春潮上涌,自然忍耐不住。
她起身躺倒彭怜身边,耳语说道:“好哥哥……云儿求你怜惜呢!”
彭怜正亵玩栾秋水不够,闻言笑道:“如此也好,水儿先下来,让你这长女给为夫来个倒浇蜡烛!”
“坏爹爹!”洛行云娇嗔一句,扶着母亲下来,自己跨坐上去,将情郎阳根引渡入体,登时只觉充盈至极,那份饥渴春情,便瞬间变成了恣肆情欲。
彭怜左边抱着洛潭烟,右边抱着岳母栾秋水,被母女两人滚烫娇躯贴在身上,一会儿亲亲女儿,一会儿逗逗母亲,更有洛行云身上套弄摇动不休,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好爹爹……亲达达……这般粗壮……顶得人家心都碎了……唔……女儿摇不动了……要爹爹来弄……”洛行云终究体力有限,娇躯又极是敏感,只摇曳了不过二三十下,便丢得腰酸背痛,软瘫下来。
她连着丢了三次,却始终离着极乐之境相差稍许,此时软语相求,只盼彭怜为她一解相思之苦。
彭怜坐起身来,抱住年轻妇人上下抛动,直将洛行云弄得迷乱不已,这才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蹲跪身子,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行云娇躯敏感,之前总是小丢,却难以畅快泄身,此时被彭怜大力冲撞,不过十几下后,便觉阴中一股澎湃热流汹涌而至,一股无边快美袭上心头,只觉头昏眼花、耳鸣不已,竟是瑟缩大丢了起来。
彭怜毫不停歇,继续大开大合冲撞不休,乘胜追击,又是极快三百余下,直将洛行云弄得花枝乱颤,连着猛丢了四次,粉面阵红阵白,显然已至极限,这才停下动作,将吸纳阴精尽数炼化反哺回去,将她体内宝器补得充盈外溢,这才收起玄功。
洛潭烟凑上前来,从背后抱住情郎,媚声说道:“好姐夫,一会儿你也要这么疼我!”
彭怜抽出阳物,一把抱住娇俏少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烟儿可想我了么?每日里我都想你,考试的时候更想……”
洛潭烟被他深情感动,心中春情更炽,却忽然问道:“姐夫姐夫!你乡试时却是出了什么考题?”
彭怜一愣,半晌才道:“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洛潭烟眉头一皱,呢喃说道:“这题倒是不难,只是难得别出机杼,不知姐夫如何破题?”
彭怜又是一愣,随即说道:“『寒门贵子,更需德才兼备,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而后牧守一方,遗泽于世』……”
“平是平了些,不过以姐夫文采,如此也算上佳,只是还要看文章起承转合……”
少女沉吟不语,浑然忘了眼前旖旎春光。
彭怜回头与众女面面相觑,先是栾秋水摇头苦笑,而后洛行云笑着叹气,应白雪练倾城却笑而不语,几个婢女丫鬟强忍着笑,想笑也不敢笑,珠儿更是干脆把头埋进被子,忍得极其辛苦。
洛潭烟便是未来当家主母,她们几个丫鬟身份,哪里敢轻易嘲笑。
栾秋水软软撑起身子,轻轻推了推女儿嗔道:“也不看看眼下什么光景,这会儿论什么诗词文赋!”
洛潭烟随即恍然,俏脸更加通红起来,嗫嚅说道:“女儿一时好奇嘛!”
她随即仰躺下来,分开双腿说道:“好姐夫,快来吧!”
彭怜被她弄得极是无语,却也从善如流,俯身过去将少女轻轻抱住,柔情蜜意亲热起来。
洛潭烟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细心撸弄,引着凑到蜜穴之前,媚声求道:“好姐夫,你像与母亲姐姐那般肏弄烟儿便是,我受得住!”
彭怜挺身而入,只觉紧窄非常,随即把玩洛潭烟双乳笑道:“烟儿总是这般好强,姐夫心中疼你,倒是不必心急!”
“唔!好胀呢!好姐夫!你一边动着,一边与我说说,五经题都是什么……嗯……”
彭怜身负道家玄功,之前与众女交欢,一滴汗水都没流下,此时与洛潭烟相交,一两句话,便让他汗如雨下,他抱住少女腰肢,笑着说道:“事后咱们细谈不迟,这会儿久别重逢,烟儿莫要胡思乱想别个才是!”
洛潭烟勾住情郎脖颈,嘻嘻笑道:“谁让姐夫不用力疼爱烟儿,让人家有闲情逸致胡思乱想!”
彭怜想不到她竟然倒打一耙,便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洛潭烟媚叫起来,终于再无闲情逸致去思考科举文章,她伸出长腿勾住彭怜腰肢,随他抽送摇曳配合,默契十足之处,竟比母亲姐姐还要强上稍许。
“好哥哥……亲哥哥……姐夫……达达……用力些……再用力些……刺穿了烟儿罢!丢与姐夫了!”
母女三人都是娇躯敏感,只是细微处却又别样不同,栾秋水身体久病,于男欢女爱最是敏感多汁,此前与彭怜一番绸缪,大大小小丢失十五六次,不是彭怜身负玄功,只怕便要上了根本;洛行云比母亲强些却也不多,遇上彭怜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弄,也是毫无还手之力,之前丢了七八次,这会儿已是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