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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娇滴滴翻了个白眼,娇嗔说道:“爹爹就会口胡!家中那些姨母,哪个不是单独一瓢?”
“哈哈!小淫妇讨打!”彭怜有些讪讪,仍是大方承认,“白日里你娘来看你,都与你说了?”
雨荷轻轻点头,“女儿与母亲促膝长谈至夜,说起别来诸事,母亲说的却都是爹爹……”
“你娘有意将你偷偷接出府去,免得随高家覆灭陪葬,却不知你意下如何?”彭怜轻轻挺动身子,对着妇人檀口抽送挺拔阳物,冲撞得雨荷轻咳不已。
“女儿想过了,如今高家诸事未定,尚需女儿与爹爹里应外合,来日若高家真个覆灭,女儿也相信爹爹能救我脱离水火……”雨荷双手捧着情郎阳物,仰头坚定而又崇慕看着彭怜说道:“便是不能,女儿曾与爹爹这般相知相爱,纵死亦是无憾!”
彭怜心中感动,轻轻点头说道:“雨荷放心,莫说你是倾城爱女,只说你我情意,我也断然不会弃你不顾!”
“女儿信得过爹爹……”雨荷柔声说出寥寥数语,彭怜却知她这番话的分量,眼前妇人本以为觅得良人,谁料却被人中途卖掉,如今还能再信男子,实在不同寻常。
两人又缱绻一番,彭怜将雨荷送回闺房,从她闺房中取了件黑色大氅,这才折回密室,先将密室中古籍孤本收拾了个七七八八送回县学之内,而后又折返几趟,将那两箱珠玉宝石取了大半,只留下表面浅浅一层,地下塞满砂石充数。
高家后人不学无术,那些古籍孤本只当作贵重之物放着,年深日久上面积满灰尘,显然再也无人翻看,料都取了也无人在意;那些宝石黄金也自然落满灰尘,想来平日里也无人问津,若非长夜将尽,彭怜自然也要将这些东西都取了回去。
只是县学之内放不下这许多金锭,彭怜因此也不着急,只取了些自己喜欢之物,如今高家密室雨荷管着钥匙,自己何时来取都易如反掌,以后慢慢图谋便是,倒也不虞其他。
他取了一块金锭,将那枚特制钥匙印了模具,趁夜送还雨荷,自然又免不了亲热一番,这才飞檐走壁,回到县学。
四下里鸡鸣阵阵,远处天空现出一抹青白,彭怜站在县学屋顶远眺东方,无声伫立良久,这才一跃而下,推窗而入钻入床帏。
练倾城被他弄醒,眼睛还未睁开,便已伸开双手敞开怀抱,将彭怜搂抱到怀中呵哄起来。
彭怜极爱练倾城如此熟媚女子扮做母亲疼爱呵哄自己,夫妻间床笫情趣如此,两人更是深知其乐。
彭怜说起夜间收获,练倾城听得也是眼中异彩连连,听说自家丈夫与女儿又欢愉几度,她也是会心一笑,等到彭怜说起雨荷不肯这般离去,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夫妇二人说了会儿悄悄话,终于彭怜睡意上涌,两人便紧紧抱着甜甜睡去。
彭怜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吩咐县学杂役请来王训导,央托他为自己寻一处偏僻宅院,是租是买均可,美其名曰以此来安顿岑氏。
那王训导不知他故布疑阵,上司有命自然不敢怠慢,自去寻找宅院不提。
年关已至,彭怜只说爱妾身体不适,又吩咐属下雇了一辆大车,到县衙拜别了县令吕锡通,定下三十早上启程回省里过年。
吕锡通得了彭怜不少孝敬,对他态度自然和蔼,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彭怜这才告辞出来。
这一天他无所事事直到夜深,又来到高家后院,与雨荷亲热一番后取了钥匙,重新去那密室里搜罗宝贝。
密室里书籍字画已被他搜罗一空,古物文玩却都没动,他挑了几样名贵玉器瓷盏装好,又取了十几块金锭,这才回到雨荷房里,两人搂抱着在榻上悄悄说话。
“女儿料到爹爹今夜要来,便在晚饭时劝那丫头多喝了几杯,这会儿睡得香甜,爹爹倒能自在些个……”朦胧月色之下,雨荷赤身裸体,身上香汗淋漓,依偎在彭怜怀中,看着床尾那黑色大氅包着的诸多物件,好奇问道:“爹爹弄这些金子做甚么?左右不能尽数拿走,只拿这几锭,不知作何打算?”
彭怜抹了抹妇人俏脸,笑着说道:“眼看就要过年,家里你十几房姨娘,再加上你们母女几个,每人一锭,送去做些头面首饰,也算是为父一番心意。”
雨荷惊喜不已,雀跃问道:“女儿也有一副么?”
“当然!如今你随了我,自然事事都要想着你,等以后诸事完毕,便将你接过府去与你娘团圆!”
彭怜把玩妇人秀发,笑着打趣说道:“你也是的,满室黄金不看在眼里,为何对一副头面情有独钟?”
雨荷娇憨笑道:“黄金再好,也不如爹爹心意可贵,尤其世间女子,哪个不喜欢金灿灿的头面首饰?”
彭怜轻轻点头,“小荷所言倒也有理,只有一样,明日我与你娘回去,今年过年,你还要在这高家宅院里面度过了。”
雨荷眼神一暗,随即转忧为喜,娇笑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爹爹如此人品,将来女儿必能常伴左右,倒是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