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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又道:“爹爹且与两位姨娘快活,女儿们这就告退了。”
等两女离去,岳海棠才好奇问道:“好孩子,她们一直叫你『爹爹』,这却是从何而来?”
彭怜侧身躺着,擎着湖萍姨母一条玉腿缓慢抽送顶弄,笑着讲了其中原委,末了才道:“明日甥儿便安排车马,接姨娘们过府暂住,然后再从长计议,如何掩盖此事。”
岳湖萍无边快美,却是摇头说道:“已然沦落至此,还遮掩个什么?索性干脆隐姓埋名,也学着大姐一般嫁予怜儿做妾算了……”
岳海棠也道:“谁说不是!正好怜儿这般风流俊俏,干脆将曼琬和紫嫣一同收了,也不算辱没了她们!”
彭怜加快抽送,直将美艳姨母弄得欢叫连连说不出话来,这才微喘说道:“究竟如何,总要你们姐妹四个见面之后再说,闲话休提,四姨母也过来趴着,让甥儿好好再肏你一回!”
“坏孩子……”岳海棠一声娇吟,起身过来趴到二姐身上,回头去看彭怜,风情无限说道:“以后要被你这冤家嫖一辈子了,可莫要差了奴的嫖资哟!”
眼前两妇淫媚风流,彭怜情动如潮,天雷地火,一室皆春自不待言。
翌日清晨,彭怜吩咐娥眉雪晴备下两辆大车,要将母女四人带回彭府。
岳湖萍姐妹无比欢喜自不待言,两个女儿吴曼琬与蔺紫嫣亦是惊喜不已,两人坚守贞洁至今,终于苦尽甘来、逃出生天,其中辛酸苦辣,实不足与外人道也。
院门之内,两双母女相拥而泣,随后湖萍海棠分别介绍爱女与彭怜相识。
彭怜于是才知,那决死之人却是岳湖萍之女吴曼琬,她年纪略长,性子却也最是沉稳,始终淡然以对,明明此时心情激荡,却仍是面若平湖,不见悲喜。
相比之下,海棠姨母爱女蔺紫嫣则生性跳脱许多,听见母亲介绍,眼前之人便是将自己赎身的表哥,便雀跃来到彭怜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嫣儿见过彭怜表哥!听我娘说为了赎我们你花了六万多两银子呢!”
眼前少女与自己年纪相仿,面容也是绝美,尤其胸前波涛汹涌,隔着微厚春衫仍能感受其俏立挺拔,彭怜心神一荡,不由笑道:“确有此事,嫣儿表妹你好!”
岳家族亲一堆表姐,如今终于有了个表妹,性子又是如此讨喜,彭怜不由对蔺紫嫣刮目相看。
众女随后上车,彭怜坐在车前,一行人回到彭府。
岳池莲姐妹早已得了口信,此时等在前院中堂门前眼巴巴翘首以盼,见到马车进院,更是移步阶下,迎了上来。
彭府家人早已取来脚蹬,随后车帘掀起,彭怜伸手接着,正是湖萍姨母最先下车。
“湖萍!”岳池莲捂嘴轻叫,眼中泛起泪花!
“二姐!”岳溪菱也是动情不已,上前与儿子一道扶住二姐下车。
“大姐!三妹!二十年了,终于又见到你们了!”岳湖萍眼泛泪光,情不自禁抽泣起来。
“海棠快些下来!”岳溪菱将二姐玉手送到大姐手上,转身接过岳海棠玉手,与彭怜一起将她扶下车来。
“听嫂嫂说起,当年你替我远嫁,姐姐心里一直惦记着,如今有缘重逢,真是……”岳溪菱泣不成声,已然哭了起来。
岳海棠泪流不止,只是摇头不住说道:“三姐莫哭,莫哭,呜呜……”
姐妹四个哭得肝肠寸断,一来久别重逢,颇有物是人非之感,二来各自感怀身世,想起亡故父母,自然更加悲从中来。
她们四个哭得伤心,自然苦了一旁一众小的,彭怜乐观豁达倒还无妨,岳凝香许冰澜已然抽噎起来,车上两个少女也是掩面擦泪,一时间哭声四起,极尽哀伤之意。
“姨娘们久别重逢,可是天大的喜事,怎么还哭起来了!”一道清亮嗓音响起,应白雪一袭红帔紫裙远远行来,她走到岳溪菱身边劝道:“好娘亲,今日大喜的日子,快快劝劝几位姨母,莫要再哭了!”
岳溪菱聪慧过人,知道这般在此大放悲声确实不妥,连忙劝慰众人,随即笑着对湖萍海棠说道:“二姐四妹,这是怜儿内人,姓应名为白雪,平素操持内外,虽不是当家主母,却也是个擅长操心的主!”
应白雪笑着上前,“见过两位姨母!早听婆婆说起过,两位姨母国色天香,便连她都自愧不如的,如今一见,果然更胜闻名呢!”
姐妹两个破涕为笑,连连摆手谦虚。
车上两个少女终于下车,与凝香冰澜站在一起,果然各有千秋,美不胜收,应白雪转头深深看了丈夫一眼,笑着引领众人回到后院。
后院房舍紧张,应白雪干脆让洛行云与自己同住,腾出她所居那间房舍让给两对母女,众女见过潭烟,便到房中安顿下来。